“朱玉颜,这里还轮不到你自把自为呢,呵呵。炳哥,马上给我扶她回去,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郝天马终于忍不住了,走到朱玉颜面前冷笑数声,打断朱玉颜的话。
“郝管家,我们这样对小姐真的好吗?”炳哥神色里有些迟疑。
“少废话,铁鹰,你过来把这个女人押回去。”郝天马一声断喝。
桥心的寒宫阙见此情景,气得站起来颤抖的骂道;“郝天马你这个卑鄙小人,朱伯伯对你大恩大德,却换来这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当初那你父亲就不是什么好人,背叛朱伯伯,朱伯伯不计前嫌把你养大了,想不到也是一个白眼狼。”
郝天马道;“够了,寒宫阙,你死到临头了还这么多废话。当初要不是你寒家害我朱门主,朱家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吗?现在我一片苦心,奉小姐为主,为得是重现朱家荣光,以报朱门主昔日大恩。你这个害死朱门主的人有什么资格说我?动手,把这几个杂碎全部毙了。”
“郝管家,这里又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一直在旁边观看的慕容无双笑吟吟的问。
郝天马顿时恭敬的说;“不敢,慕容公子,我只是看到仇人,分外眼红,所以一时忍不住了,请恕罪。”
慕容无双看也不看他一眼,整了整衣衫,脸上露出淡然的微笑,对朱玉颜潇洒的道;“当年朱亭岳朱门主虽然生于草莽,却不失一世英豪,傲邈江湖,磊落豁达,一直是我慕容无双心中敬佩之人,可惜一直无缘见一面。想不到能今日能有缘遇见朱玉颜小姐,也算聊慰仰慕之情。”说到这里,对朱玉颜拱拱手,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又道;“相对于朱门主,无双今日更敬佩朱玉颜小姐,卿于豪庭落于市井,不失从容,七年自甘清贫,不失优雅,一笑泯然恩仇,不失气度,实在令无双折服。”
朱玉颜淡淡的笑道,“过奖了。”
慕容无双指着寒宫阙道;“这个人,和你青梅竹马,受你家十数年恩情,当初你父母对他如己出,对他的父亲更是如亲弟弟一样对待,可是却暗算你父母,你父母虽非他所杀,却因他而死。对于这样卑鄙的小人,我帮你杀了他如何?”
郝天马也是脸色剧变,道;“慕容公子,我们是自己人?”
“什么自己人,你在我身边不过是只狗罢了,而且是是贪图富贵,不惜傀儡昔日的主人之女,卑鄙无耻的狗,这样卑鄙的狗我恨不得全部杀尽?”
郝天马闻言,顿时脸色苍白,道;“可是刚刚孙导孙先生答应过我……”
慕容无双摆出一个无奈的表情道;“他答应过你,我没有啊。”
郝天马一群人闻言,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转眼去看孙导,只见他正靠着桥边护栏上,欣赏着远方的夜色。
慕容无双淡淡的道;“你们这些东西,欺行霸市,杀人放火,无恶不作,那个人手里不是沾满了鲜血,我们孙家和慕容家主为了清理你们这些社会的败类,可谓变不遗余力,欧阳世家灭了,南方最大的朱亭岳也死了,现在寒冰刃这个蛀虫也要覆灭了,你们这些杀人凶手当然也自然也要死。”
郝天马一听,顿时跪在地上,求道;“慕容公子饶命,我以前给朱亭岳做管家,后来给寒宫阙做管家,一辈子没亲手杀过人,公子给我次机会,让我在你身边效犬马之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