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康和何欣从梦缘咖啡厅出来,夜幕已经降临,南港已是万家灯火。
此时,西霞路一处近千平米的别墅,像往常一样,点高了七彩灯光,到处金碧辉煌,只有千万富豪才住得起这样的别墅。
这里就是贾勇的家,他和父母住在这里,整天跟着他屁颠屁颠的几个小混混也住在这里。
贾勇的父亲贾仁义,原来只是一介船夫,靠在长江运输物资为生。
贾家从开初的一条船下水,发展到了几十条船南来北往,后来组建了航运公司,成为南港运输业的龙头老大。
贾仁义从一条船起家,创下数千万家产,成为南港五大家族财团之一,确实是长江大浪淘出的一条汉子。
遗憾的是贾仁义没有养出一个好儿子,独苗贾勇啃着富豪老爹,邀约一帮狐朋狗友,整天吃喝玩乐、打架斗殴,糟践老爹积攒的家业。
奇怪的是贾仁义小酒量,却养出一个大酒量儿子,贾勇未成年时就有公斤级酒量,近三年南港市举行的喝酒比赛,贾勇包打冠军。
可是,贾勇万万想不到,会在阴沟里翻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涂康,就把他喝爬在现场。
原以为聘任醉月酒庄庄主助理十拿九稳,结果却败得一塌糊涂。
贾勇的两个手下,将他从醉月酒庄背出来时,他已醉得不醒人事,走一路,吐一路。
“这不是酒侠贾勇吗?怎么醉成这样子呀?”
“不醉时是英雄,醉了狗熊都不如。”
……
穿过青云街时,不少人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看什么看呀,让路,让路。”他的两个手下连背带抬,狼狈地逃离青云街。
贾勇的手下气喘吁吁地将他背进别墅时,贾仁义正在院子里乘凉,望着醉得像死猪一样的儿子,他干咳两声。
“今天又去哪里耍横了,天都没黑就醉成这样子,丢脸。”
“去何家。”贾勇的手下如实回答,对贾仁义的问话,他们不敢撒谎。
“你们面子大嘛,何庄主摆酒席招待你们呀?”
“老爷,是这么回事,贾少爷去应聘醉月酒庄庄主助理,面试比喝酒,这次少爷努力了,但……”
“但什么呀,自然是输了,看这样子,贾家的脸都丢尽了。”
“嗯,嗯……”贾勇的手下不停地点头。
“就你们三个回来,其他人呢?”贾仁义知道儿子的德性,出门都是七八个人,前呼后拥,到处耍威风。
“其他人在后面处理点事情。”贾勇的手下不敢直说。
“哦,背进去吧,叫胖大嫂给他弄一碗酸梅汤。”
“好的,老爷。”
几个手下刚将贾勇弄进卧室,不多久,在后面“处理”事情的五个手下残兵败将一般回来了。
贾仁义下打量了一番说:“你们这是处理什么事情呀?处理自己吧,伤的伤,残的残,今天遇到高手了?”
高个子光头的半边脸被踢了一脚,像篮球一样肿胀,嘴也扯歪了,说话都不关风:
“我们被……别人修……修理了……高……高手……”
矮胖子一脸血人,塔拉着头,一言不发,不停地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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