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方晓在措辞。

“所以，你还是走吧。还有，以后不要做那个了，不……太好。”

作为一个连朋友都算不上的人，柳英寒觉得自己说这么多已经足够了。

可是当她看向方晓的时候，却发现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神却越发坚定了。

“她认出我了，她果然就是女王！”方晓心中无比确定。

“做那个怎么了？”方晓觉得柳英寒一定知道些什么，“会有危险吗？”

危险？柳英寒眨眨眼，如果遇到某些变态客户，大概会有危险吧？

她微微点头，脸颊红了，我为什么要和你讨论这些？

方晓摸着下巴，柳英寒不想明说，说明猛鬼直播间果然有问题。

他还想问点什么，却见柳英寒一副要走的模样，连忙叫道：“你一定知道些什么，为什么不肯说出来呢？”

柳英寒：我知道你个锤子啊，老娘很纯洁的好不好！

她本想怼回去，可转念之间，想到了一个更好的主意。

方晓见柳英寒停下，心中一喜，正要发问，却见她扭手扭脚，摆了个十分别扭的姿势，完了还冲自己眨下眼，用一种很奇怪的语调说道：“想知道吗？那就今天晚上还来这里等我吧。”

说完，也不等方晓回答，便逃也似的跑了。

方晓愣了一会儿，然后试着模仿柳英寒的动作，难道这是一种新的仪式吗？

他摇摇头，柳英寒既然说了晚上来，大概是觉得白天不太方便吧，毕竟这可是猛鬼直播间的秘闻，一句两句说不清楚，那就晚上再来好了。

关于那个女生的死，方晓心中是有愧疚感的。他来找柳英寒也是源于这种愧疚感。但是就算女生的死真的与猛鬼直播间有关，他又能怎么办？

方晓停下了脚步，望着柳英寒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最后像是下定决心一般，大声喊道：“喂，你还没告诉我几点啊！”

柳英寒没想那么多，她只是想教训一下方晓而已，晚上她是绝对不会去的，所以关于时间的问题，她压根就没想到。

方晓有心想留下再问，可又不想被人围观，只好回去，打算天一黑就过来，只不过多等一会儿罢了，就当换个地方上自习。

夜色降临，方晓早早的来到京华音乐学院。

还是老地方，他带了一本书，学校有路灯，配着月光看倒也不费力。

方晓很有耐心，真的很有耐心，就算到了半夜，也没有离开的打算。

他觉得柳英寒没有骗他的必要，两人虽然有过亲亲，但柳英寒也承认了那只是意外。所以，柳英寒还有什么骗他的理由呢？

至于她为什么现在还没来……

好吧，方晓编不下去了，他很确定自己被放了鸽子，

放！了！鸽子！

此时的柳英寒早已安心的睡下了。白天的美容觉没睡成，又被方晓气的没了睡意，天一黑她就困得不行了，关于方晓，柳英寒在心中就已经认定了他不是好人，她甚至都觉得今天晚上方晓都不一定会来，所以连去窗台望一眼的想法都没。

她睡的很香，几天以来都没睡的这么香了。

所以，她也没有想到，在夜半时分，她又双叒叕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