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老头这么的直白,什么话都是直接说出。
然后老头说道:“想来此时田也快亮了,想吃些什么,我给你随便弄点”。
王含君看这个老头的性子这么随意,绝不是拘谨古板之人,当时就说道:“随便设么都行,有劳老伯伯了”。
王含君说完这句话,这个老头很是生气,脸上立即表现出了愤怒之情,王含君心中一禀,想到自己也没说错什么话啊,怎么老头又生气了。
只听这个老头说道:“你这个小娃子,怎的这么婆婆妈妈,像个女人似的”。
说完这个老头便气哄哄的走向外面,去给王含君找吃的去了。
王含君看着老头离开,心中不禁笑了起来,这个老头性情如此古怪。
此时的王含君在适应一段时间后,身体已经能够稍稍转动了,他双眼看向这个卧室内,到此刻他才发现这竟然是个山洞,但是他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豪华的山洞,甚至连以前的家都没有这么奢华。
王含君又想到了他的家,只能说是曾经的家,心中只有伤心,此时他发誓,一定要练好武功,为家人报仇雪恨,现在他最主要的就是赶紧恢复伤势,然后回到华山派,努力练习。
王含君在此处呆呆的出神,心中的思绪万千,将他这小小的心灵缠绕,他以后的担子实在是太重。
不一会,那个老头就回来了,一手提着一个刚烤好的野兔子,一手一壶酒。
这个老头看王含君正在发呆,就把野兔子往床上一扔,说道:“小娃娃想什么呢,如此出神”?
王含君回过神来,对老头笑了笑,说道:“老伯伯,我没有想什么”。
老头也没有多问,说道:“野兔子给你考好了,吃吧”。
王含君此时才看到自己的早餐,竟然是一个野兔子,大早上哪有吃这个的。
王含君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老伯伯”,那个老头没有理他,然后王含君又喊了一声。
这老头不耐烦的说道:“有什么话就说,喊这么多遍干什么,我又不聋”,说完自己喝了一口酒。
王含君被这老头搞得一愣一愣的,有些傻眼,但是想到老头的性格本就如此,心中也坦然,说道:“老伯伯,早上咱们就吃这个”?
老头看了一眼王含君,脸上露出不喜的表情,说道:“只有这么好的野兔子了,你还想吃什么”?
王含君现在身体虚弱,虽然需要补充营养,但也不要这么大补,但能说些什么呢,只有吃了,现在吃饱肚子才能快速康复。
吃了几口,王含君有些渴了,便问老头:“老伯伯,水在那里”?
老头没有看王含君,将手中的酒壶递给王含君,王含君早就闻出这是酒,他当然不会喝,然后又说道:“老伯伯,我说的是水”。
那老头说道:“这就是水,不喝拉倒,我还不想给你喝呢”。
王含君此时口渴难耐,也只好硬着头皮合理一口,王含君以前从来没有喝过酒,第一次喝酒就被这酒味给呛住,大咳了几声,这咳嗽又使王含君感到极大的痛楚。
老头子笑呵呵的说道:“你这小娃子,身体不怎么好,就连酒量都这么差,也不知道你当时怎么敢去玉皇池那里”。
王含君没有说话,然后强忍着呛鼻的酒气,猛喝了两大口,然后又吃了几大口兔子肉。
在吃早饭之间,王含君问这老头叫什么名字,怎么居住在这个地方,老头也没有隐瞒,说江湖中人称玉面郎君,还说自己年轻的时候英俊潇洒,得到江湖中不少少女的爱慕,说了一大堆自己年轻时候的事迹,把自己夸得像神仙下凡一样。
王含君听老头说这么多,心中对他很鄙视,哪有自己夸自己的,还夸了这么多,再说这玉面郎君听着就不像好人。
当然这个老头也问了王含君一些事,王含君只是说自己是华山派的弟子,当日随师公一起去往华山,便遭到横难。
过了一会,两人吃完早饭。
食物的能量补充,使得王含君身体得到了一定的恢复,气色也好了一些。
王含君努力的坐了起来,盘身而坐,开始运功疗伤,伤势的严重使得王含君运功都不那么顺畅,好几次都不得不中断,重新开始。
玉面郎君看了一会,说道:“你这华山派的内功也太差劲了吧,使起来还断断续续,一点都不好”,边说脸上还露出鄙视的神情。
王含君怎能让别人诋毁自己的门派,立即反驳道:“我华山派的武功在江湖中赫赫有名,这练的差只能怪我自己愚笨,怎能说是我门派武功不行”。
玉面郎君哈哈大笑起来,说道:“不是我诋毁,这华山派的武功本来就不行,当年华山派的掌门人,在我手下只撑了十回合左右,就被我打败了,真是差劲”。
王含君听这个老头又在诋毁自己的门派,心中很是不喜,但是自己武功很差,不能为自己的门派争光,只有不说话,自己在那里运功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