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位弟子齐声说道:“是”,然后散去。
欧阳楚去往王含君的住处,观察其身体状态,欧阳楚推开房门看到王含君正以泪洗面,欧阳楚对其百般安慰,希望王含君能够重新振作,面对现实,奈何王含君尚且年幼,内心本就脆弱,又遭此次家变,此时急火攻心,难以快速好转,当即欧阳楚吩咐照看王含君的门派弟子,准备汤药给王含君服用。
此夜欧阳楚未曾离开王含君住处半步,内心在想以后如何教导王含君,毕竟自己从未收过徒弟。
转眼一夜过去,旭日东升,华山派内云雾缭绕,加之晨光的映衬,使得华山派如人间仙境。
早晨,王含君终于转醒,经过一夜休息之后,其神志状态和身体状态得到一定好转,但是仍沉默不言,仿佛对生活已经失去信心,欧阳楚不忍王含君如此堕落下去,开始对王含君使出激将之法。
欧阳楚表情故作严肃,对王含君喝道:“你家虽遭巨变,但你是是堂堂七尺男儿,理应扛起家族命运的重任,善平王一家仅留你一人,乃是上天对王家的怜悯,让你为整个家族报仇雪恨,不是让你整日消沉意志,终日不知所措,若你始终如此与行尸走肉有何不同”,欧阳楚又对王含君说道:“善平王生前既让我收你为徒,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今日以后我便如同你的亲生父亲,若再如此消沉下去,便将你赶出华山派,如同将你逐出王家一般”。
欧阳楚虽然表情严肃,奈何新地较软,也说不出什么狠话,只能说出如此言语,希望王含君能够醒悟过来。
王含君此时虽然有些浑噩,但是欧阳楚所说的每句话均听入心内,且心中波澜大起,细细想来,师父所言确实如此。当即王含君下床跪在欧阳楚身前,说道:“师傅在上,弟子认错了”,然后哭泣说道:“徒儿虽有报仇之心,但是徒儿的武功微弱,往日在平云园内作威作福惯了,武功落下不少,前些日子徒儿连个小女孩都打不过,何谈报仇雪恨”。王含君说完又大哭起来。
欧阳楚说道:“武功之事可以慢慢来,只要你日后能够认真听为师的话,认真学习华山派武功,何愁大仇不得报”,欧阳楚并安慰王含君:“前几天那个小女孩的刀法颇为怪异,就连我派掌门都只见过一次,再者你交手经验欠缺,所以你会败下阵来,日后勤加苦练,凭你的聪慧武功必会突飞猛进,日后不久便会超过为师”。
王含君说道:“徒儿谨遵师父教诲,日后必当勤练武功”。
欧阳楚间王含君此刻神志已恢复差不多,便带领王含君在华山派内熟悉环境。华山派地处险境,整个门派内的建筑简约而庄重,院落依山而建,从下至上有不少房舍,院落内树木茂盛,即使现在属于夏季,也不显得炎热。
柳亿松的住处在整个门派的最高处,当欧阳楚带领王含君到达柳亿松住处时,柳亿松正在室内闭关,门外童子当即入内禀报,向柳亿松说明欧阳楚带领王含君来到此地。
柳亿松听到禀报后,当即中断闭关,让欧阳楚与王含君进入室内。此时王含君虽然面带愁容,但精神状态也恢复差不多,柳亿松也欣慰不少。
柳亿松先对王含君安慰一番,然后问王含君:“不知你今后打算如何”?
王含君回答道:“过段时间后,我先随师公去往少林寺参加武林大会,希望从中探寻仇家的讯息,然后苦练武功,再为王家报仇雪恨”。
柳亿松说道:“君儿,当今形势你不便前往少林寺,只当随你师父苦练武艺”。
王含君不解的问道:“不知君儿为何不能前往少林寺”。未等柳亿松开口,欧阳楚说道:“君儿,当今只有我华山派知道王家尚有一人存于世上,若你在此刻暴露,怕以后有仇家偷袭,断了王家血脉啊”。此刻柳亿松也是点头认同。
王含君说道:“既是如此,君儿谨遵师公和师父的安排”。
柳亿松和欧阳楚详细安排了王含君日后的事情,希望王含君能够在华山派认真习武。
且说曾寒昨日离开华山派,一路往西,今日到达一个小镇,名叫客下镇,随便进了一家小店。小儿热情招呼:“客官里面请”。曾寒找了一张桌子坐下,叫上一壶竹叶青,两斤牛肉,边喝酒边留意周围人群的谈话。
当然,别人谈论最多的就是善平王一家被害之事以及即将举行的武林大会。只听一人说道:“你们可知在善平王寿宴上出现的秋令教与善平王一家遇害之事有何关联”?旁边几人皆说不知,曾寒听到此人说话,立即打起十二分精神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