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善平王开口,王冀衡说道:“不知阁下何门何派,好像家父未邀请贵派”。
那人说道:“我教名叫秋令教,成立不到三年,且教主命令我等潜修武艺,因此少在江湖行走,所以无人听闻我教之名”。
“阿弥陀佛,老衲倒是听闻过秋令教,敢问一年前开封孙家被杀一案与你教可有关联?”,少林寺方丈说道。
那人说道:“此事确是我教所为”。
在场武林人士听到后,不觉议论起来,想那孙家也是武林世家,江湖威望不比王家差多少,并且孙家家主为人颇为侠义,不知得罪何人,竟被一夜灭门,这也是江湖中的一件公案,不想此时竟有人敢承认此事。
王肃清砰然大怒道:“江湖中寻仇杀人之事不少,但是似汝等行满门灭绝之事倒是王某平生仅见,今日王某要替天行道,为飞天神鹤孙全中一家报仇雪恨”。
只见那人淡然道:“我等只是奉教主之命,为善平王祝寿,教主曾言,若我等遇到刁难,可提我家教主之命,善平王自会保我等的性命”。
此言一出,群雄皆赫然,不想善平王如此侠义,也会与如此魔教教主有旧时。
王冀衡怒道:“休得一派胡言,家父怎会听闻魔教教主之名,而放魔教之人”。
此时,所有武林人士均已将秋令教列为魔教行列,为武林所不齿。
王肃清将手一扬,打断王冀衡的话语,说道:“王某一生光明磊落,不曾与恶魔之辈有所交集,但也愿闻秋令教教主之大名”。
那人说道:“我教教主名叫秋梦芸,不知善平王可肯赏面,保我一众人安然离开?”
王肃清神情突变,别人不知秋梦芸为何人,但是他自己心里清楚的很。武林众人士看到善平王神情大变,均在窃窃私语,讨论善平王与这所谓的秋梦芸有何关联。
王冀衡看到父亲神色变化,也不敢多语。
此时王肃清内心波动颇多,但不过一会,面色恢复正常,对那人说道:“王某与秋教主有过数面之缘,并对王某有大恩”,善平王沉吟一会,又说道:“今日我可令各位暂且离去,但有一要求,说出你教所在之地,他日王某必当亲往,与那孙大侠一家讨个公道”。
“好说,我教在太白山处,我想教主会恭迎善平王大驾”。
此时,武林豪杰听闻善平王要将秋令教一众放走,便大声吵嚷,皆言不能放过此等恶徒。
善平王向众人解释道:“在下与那秋教主有过交情,对她颇为了解,她不是那等险恶之辈,其中必有内情,今日宴席过后,王某必当去太白山讨回公道”。
此次善平王六十岁的寿宴受到此事影响,大家对此次宴席逐渐失去兴致,宾客也不断离开。
在宴席结束后,善平王特意将华山派掌门柳亿松留下,并将其请至内厅。
善平王说道:“此次请柳掌门留下,有一事相求,还请柳掌门能够成全”。
柳亿松回道:“王兄何必如此客气,你我相识数十年,只要在下能够做到,王兄尽管开口”。
善平王吩咐王冀衡,将君儿带来。善平王然后对柳亿松说道:“王某有一孙儿,名叫王含君,今年一十五岁,想恳求柳掌门能够让我那君儿入华山学艺”。
柳亿松顿时起了疑问,便说道:“王兄所创回风六式刀法,享誉武林,虽然只有六式,确每式都有一十二变化,此种刀法足以让你那君儿在江湖中立下威名,何以要到我华山派习武”?
善平王说道:“我那孙儿对于刀法不感兴趣,就要学习剑法,我也请了不少师傅来交君儿剑法,但是江湖中的剑法怎能与华山剑法相提并论,所以恳请柳掌门带我那孙儿入门华山”。
柳亿松想了一会说道:“我已经不收徒弟,这也是江湖中众所周知的事情,这不好办啊”。
善平王说道:“我自然知道柳掌门不收徒之事,此次与柳掌门前来的徒弟中,大徒弟欧阳楚的剑法早已享誉江湖多年,不知欧阳贤侄可肯收君儿为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