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莫名被屏蔽了,主要讲薛蟠慕名拜访,柳二郎准备折服他,故意大骂引薛蟠等人闯入柳宅。)
众小厮们面面相觑,今儿也算开了眼,这可真是有其人必有其鸟啊,都是这么欠揍!
薛蟠气的咬牙,大手一挥,正要命人搜索罪魁祸首,忽听得“咣”的一声,似是大门合上的声音。
“别找了,爷在这儿呢!”
一道清亮的声音竟从他们身后传来,显得格外嚣张狂妄。
好么!还敢主动现身,胆子倒是够肥的!
众小厮又好气又好笑,心想这家伙莫不是个傻子?不跑等着挨揍么?
可等他们回头看时,却见薛蟠似被施了定身法儿似的,化作木雕泥塑呆立当场——而那个傻子柳二郎就站在薛蟠身后,手持一柄寒光闪闪的利剑正搁在他脖子上亲密摩擦呢。
“大爷!”众豪奴大惊失色,薛蟠就是他们的命啊!
愚蠢点儿的张牙舞爪嚣张大叫:“快放开我家大爷!不然你死定了!”
精明点儿的赶紧收了棍棒砖石软语求饶:“柳大爷有话好说,千万别伤了我们爷!”
但都止步不敢上前,毕竟那剑明晃晃的一看就是开过锋的,不是儿戏!
柳湘莲喝道:“都给我闭嘴!再敢乱叫我断了他的命根子!”
说着便拿剑鞘狠戳薛蟠跨下要害。
其实看似凶险实则留了力,虽然震荡难免,至少蛋蛋没被击碎。
“啊——!疼!疼!疼!……”薛蟠痛得五官扭曲,身形佝偻,双手护着裆部,失声呼痛。心里想骂不敢骂,想跑不敢跑,生怕对方暴怒之下失了分寸,真弄得断子绝孙,可真无法挽救了。
他杀猪似的嚎道:“都他娘给我闭嘴!谁再敢叫回家乱棍打死!”
众豪奴凶焰顿消,依命闭嘴不言。有脑子灵活的左顾右盼,寻思是不是闯出去叫人,若是大爷出了事儿,自己这伙子人都得陪葬!
见局面已经控制住,柳湘莲嘴角噙着冷笑,突然收了剑飞起一脚踹中薛蟠的翘臀,当即翻倒在地,滚了两滚才止住。
瞧他挣扎着想站起,柳湘莲拎着剑阔步走过去,冲着肚子狠狠踢了两脚。
薛蟠疼得弓成大虾状,额头冷汗狂涌,不敢再动,趴在地上嘴里哭爹喊娘的求饶。
知他暂时失了反抗能力,柳湘莲便丢开不管,朝小厮们走过去。
小厮共有四人,自恃人多势众,虽然对方拿着剑倒也不惧,毕竟不是谁都敢杀人的。这柳二郎看起来比娘们还俊俏,估摸着平时也是娇生惯养的,这剑估计也是个假把式。
可是很快他们便知道自己错了,大错特错!
明明看起来身体瘦削,岂料其体内仿佛蕴含着无边神力一般,走近之后突然跃起,不过两三步腾挪便已飞到小厮们面前。
精致俊秀的脸上分明带明媚笑意,下手却是狠辣如虎狼,只见剑鞘挥动,或刺或挑或砸,招招奇绝,迅如电闪,几息之间,一串的砰砰砰倒地之声。
众豪奴如土鸡瓦狗般根本不堪一击,应声而倒,如朽木突遇狂飙唯断折而已。七零八落的躺在地上,各自抱腿抱腹捂脸的痛呼哀嚎,神佛乱唤,爹娘乱叫,早忘了什么薛大爷薛小爷了。
柳湘莲又喝令众人安静,小厮们虽心怀巨恨,剑锋之下也只能苟且从命。
柳二郎信步走回薛蟠身边,发现他趴在地上闭着眼一动不动,也不知是想装死还是装晕。
想就此混过去?哪儿这么容易!
“身后有余忘缩手,眼前无路想回头”,不好意思,晚了!
此门易入,此院难出!
柳湘莲抬脚勾起,将薛蟠翻了个儿,仰面朝天。
瞅着躺在地上仍然“昏迷不醒”的薛蟠,他自说自话道:“晕了?晕了正好动手。这么个玩意儿留着也是祸害人,不如切了。只是不知道一剑下去能不能切干净,别脏了我家院子。”
说着,拿剑挑开腰带,又欲再进一步挑开裤子。
薛蟠的确在装晕,此时听得心惊胆战,浑身发抖,这事儿可从没经历过!这人是个疯子吗!
“快住手!”薛蟠带着哭腔大叫,滚起来跪在地上涕泗横流连连叩头:“好兄弟,我错了!我不该招惹你,你就饶了我吧!”
他不敢继续装了,生怕对方不是在诈自己而是真的这么想的,那一剑下去可就“悔不当初”了!此时敌强我弱形势不利,他已经充分认清现实不敢倔强,只想与对方讲讲道理。
“错了?你哪儿错了?”柳湘莲果然收剑住手,却问道。
薛蟠正磕头呢,听了这话一下子懵了,刚才只是顺嘴儿说的,如今认真去想,实在不知哪儿错了,只好哭丧脸着说:“好兄弟,我真是真心诚意来请你的,不去就不去,干嘛要动手啊!”
“都这会儿了,还‘好兄弟’呢!”柳湘莲嘴角噙着冷笑,又踢了几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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