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第二道石碑崩裂之后,他便将目光看向下一块石碑。有着之前两次的经验,他便将目光看向距其最近的那一道石碑。
没有什么可说的,只要注意点就行。再次把心神探入其中,但这一次当他把心神探入其中的时候,石碑便是没有着什么反应。这一次既没有着文字的出现,也没有着意念的声音提醒,且心神也没有被石碑祛除而出。
出现此种情况,他并没有着急。因为在之前他已经遇到过几次这般的事情,现今他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有着关联的。只要想清楚,找到一个突破口,那一切都是顺风顺水。
但就是这一个突破口比较麻烦一点,虽说麻烦,只要想到现今要干什么,一切的阻碍都将踏平。
他想到找寻命之岛是跟北极星有关,而找寻到相关以身试法的命之岛,便是跟占卜之中的卦象的方位有关,可这石碑又是跟什么有关呢?
或许石碑之间的关联也是跟卦象显示的方位有关,但是石碑并没有分布在出现卦象的四个方位的位置之上,石碑与石碑之间也没有两两相并在一起。
而那一股信息又是点名,每一个考验都是有着关联的,下一个考验一般都建立在上一个考验的基础之上。就如第一道考验与第二道考验之间的关联一样,第一道考验是明的,而第二道考验便是明里暗里一起考验,而又是暗里考验为主。
此时,他又联想到之前的一次次试探,便开始把心神一次次的探入其中,看到底是哪一个石碑有着反应,只要哪一个石碑有着反应,那便可行。这是他思绪已久,未有什么办法,只有这一个最老套的办法可行一点,不然还真是在短时间想不出有着什么办法能够行得通。
当他的心神一次次的探入其中的时候,没有一个石碑有着反应,就像一块石头掉入海洋之中,未掀起点滴波澜。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连他的双脚都有点麻痹,因为他一直盘腿而坐在石碑前面。他突然间,便想到用着另一种办法破关进入上界时的过程。道之攻辅相助,还有着最后仙道破关时的繁琐,同一时间破关才算成功。
既然那是道之攻辅相助,而仙道破关也是同一时间破关才算成功,那这呢?
时间不待人,想到便做,幸好之前有着同一时间控制心神的经验,这一次便比较顺利。不一会儿的时间,他便是控制着心神同一时间探入剩余的八块石碑之中。
当他探入其中的时候,还是没有着任何的变化。既然没有,那就继续试探。
慢慢的锐减,第二次他便同一时间探入其中的七个石碑之中,没有着任何的反应。当他第三次同一时间探入六块石碑之中的时候,又是没有着反应。
他并没有着急的再次试探,而是想到七个石碑之中有着不同的组合,而六块石碑之中也是有着不同的组合,其余皆是如此。这还是他在一本上古书籍中所看,尽管他不知道计算其中的组合顺序,但那组合的次数也不是普通人可以承受。
又是出现另一个头疼的事情,他不得不再次深思一番,到底该如何取舍?
而当他有着烦恼之时,好似便会有着幸运的事情降临到他的头上,让他不至于陷入这般为难的地步。
既然同一时间试探多个石碑次数较多,那同一时间试探两个石碑,那不就结了。这也可以一边试探一边思绪着有着何种办法分析出下一个出现考验的石碑。
而就当他把心神探入离他最近的两个石碑的时候,他的心神还是被石碑弹出,但石碑之中有着变化。
这一次,并不是一块石碑显现出字,而是两块石碑同时显现而出,两块石碑都显现四个大字,只有一字之差。
“以文诠释!以武诠释!”
这就是这两块石碑显示的字,而这两块石碑距他最近的便是以文诠释!剩下那块石碑自然是以武诠释!
就是不知道诠释这两块石碑,有没有先后区分呢?
还没有等他率先问道如何诠释,或是讲述一二。这时,便是有着一道意念响彻这一片空间。
“小伙子,你能够通过前面两道考验,就表明你定是不凡。s但一般进来此地的人都是经历三道考验,这还是接触到边缘,所以你还需努力。”
这道意念一开始说的很好,但最后说道至少都是三道考验便是让他惊醒。
“是呀,但凡能够进入此地,并寻找到进入上界的那一座岛屿,都是不凡之人,不是天子骄子,就有着大毅力的人。而自己侥幸通过两道考验,且最低的都是三道考验,更何况他后面还有着八道考验呢?”
听到意念的声音,他问道,“如何诠释!”
“石碑上面不是有着吗?”那道意念继续说道。
听到那意念这般说道,他知道估计他再怎么问,那道意念估计也不会回应,只好再次深思一番,到底如何诠释,其中定不是那般的简单。
不一会儿的时间,他便缓缓开口,“正所谓文道,就是”
他才刚刚准备开口说道一番,那一道意念便打断他,“谁叫你这样诠释。难道第三、四道考验会是这般的简单?怎么会有你这般如此之蠢的人,也不知道你是怎么通过前两道考验的。
哎不知道如何诠释也不知道问的,你嘴巴是干什么用的,哑起一个嘴巴,难道你的嘴是用来吃的,不会讲话吗?”
那道意念紊紊而道,说的他是一个哑口无言。于是乎,他便开始辩解道,“刚才我不是问了你如何诠释吗?”
“你问了吗?我怎么没有听到,我说你这小伙子,刚才还夸你呢。怎么一会儿的时间就会这般呢?哎你看看,就算不说话也没事,可是你不能不承认,敢做不敢为,难通关也。”
这一下,说的他是彻底没有什么话说。估计再说,那道意念也是在诋毁,只能按他的意思问道,并且非常的恭敬,还作了一下辑,“那请问一下?如何诠释?”
“嗯,小伙子,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有进步。”那道意念停顿一下,故作思考,“让我想一下哦,对了,好像是从以文诠释开始,然后呢好像是把心神探入石碑中,再然后呢然后好像就没有然后了。嗯,就是这样,明白吗?”
那道意念说道这番话,他仔仔细细的听着,当他思考时,他在心底估算一下,他说道这番话大致用了一刻钟的时间,但好似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作用。
终于是听到那道意不再说下去,他赶紧说道,“明白。”
当他说完之后,他便向着第三个石碑而去。而在他去向石碑之时,那道意念提醒道,“小伙子,但愿你不是被刻痕,而是成功。”
听到那道意念这般突然的说道,也不知道这道意念是何?一会儿那般迷糊的说道,一会儿清醒的提醒他。但此刻他不在理会,而是把心神探入石碑当中。
这一次,心神探入其中,心神并没有让石碑弹出。好像是进入一片奇异的空间当中,但这空间对于他来说并不奇异。
这奇异的空间就像是一座藏书阁,其中有着书架无数,书架上摆满着各种各样的书籍。而当他看向另一个方位的时候,又是另一番情况,好像就是一个下棋舍,里面不只只是围棋,还有着少见的象棋。他大致的看了周遭,周遭的方位都有着不同的文道之法,也有着几个文道在同一个方位之中。
看到周遭都是有着文道,他心里突然发慌,“到底是诠释其中一个文道,还是全部诠释个遍呢?”
“那道意念也没有说清楚,难道又要一个个尝试个遍?”
若真是那般,那恐怕就不是一般的头疼,即使是头疼,也是时间上的问题,估计那时间不是一般的长。
他就是这般的一边思考,一边不由自主的来到棋舍。既然来到这,那就心安的下一盘棋,看看自从上一次,自己的棋艺是否有着精进。
一样,一开始猜子数,这一次他猜中了,持黑子先下。当他的黑子落下的时候,白子也是随之落下,看到白子落下,他便知道恐怕这又是不简单。
当他以为不简单的时候,却是出乎他的意料,这一盘棋是如此的简单,大约这盘棋花费半个时辰的时间便下完,最终他获胜。
当他获胜的时候,眼前的围棋便消失不见。围棋不见便是一个好征兆,他继续向着另一个方位走去,他当然是不会去向有着象棋的那一边,因为这象棋他还是在皇宫中的藏书阁看到过一二,并不了解,如何落子。
不由自主之间,他便走到那有着许多书架之中,完全是凭着本意。当他走到书架之中的时候,这一次,他完全不知道如何以文诠释。
好在当他走到书架的中央的时候,他看到中央书架中有着一道不为人注意的小字。他能注意到,多亏以前有着类似的经历,要不然他还真是不知道怎么办?
看着这一行小字,虽说这字比较久远,幸好不是一些上古的字或是远古秘语之类的字,他还是能够认识。
这一行字所要表达的意思既然是让他去整理书籍,把书架中的书籍分类、修正一二。
这不是为难人,这里书籍至少也是有着上百万本,就单单是书架都是有着上万个。书籍自然是不用说,这还不得要人命。即使他现在是灵魂进入这,但也是耗不起的。
看到这行字所要表达的意思是何,而他也是不知道以文诠释是如何的以文诠释。他便是走出这些书架中,想偷懒。但当他有着这一念头的时候,在他还没有迈开步伐的时候,那道意念的声音便提醒道。
“小伙子,既然你来此,那你就需要以文诠释一番,不然你就失败,而你就会被刻上刻痕的。”
那道意念说完便没有任何的反应,他也不知道这是否危言耸听,只得老老实实的站在原地,思绪着该如何?
思绪已久,都未曾思绪道一个所以然,看来还得踏踏实实的整理一番书籍。
但是,当他开始整理书籍的时候。他看到书架之中的书籍早就已经分好了类,并不需要整理,因为书架上贴着各种标签。
一开始他不信,但当他查看所有的书籍的时候。这里的书籍都分了一个类,并且整理好了,这根本就不需要整理的吗?
而就在他查看到所有的书籍都整理了一番的时候,他便迈开脚步向着别的方位而去。但当他走到书架的边缘的时候,书架便出现一层防护罩之类的东西,在阻隔他,不让他出去,而且防护罩上写着四个大字,查看一遍。
这好像非常的有着人性化,但他知道这定是那道意念的提示,不然怎会突兀而现四个大字呢?
“难道书籍并没有全部整理?但那的书籍都翻看了个遍,并没有错呀,全部都一整理好”他想到这的时候,突然想到什么,便加快脚步,向着中央书架走去。
当他走到中央书架的时候,那中央书架上的字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空白,就是书架上的颜色。
当他翻看中央书架的时候,书架上的书籍已经变了一个样,并不是之前分类的一样。当他查看其它书架的时候,其它书架的书籍还是那般,已分类好。
此刻,他不得不把中央书架上的书籍分类一下,看一下中央书架上的书籍,看一下其它书架上的书籍。这一次,还不止是分类,还要在书籍之上的空白之处填满,且必须是恰当的。
当他好不容易把书架分类好、填满、修正的时候,中央书架上的书籍便没有着一本,但他不在理会,这已经按照要求做好了。
“我可以出去了吧?”他试探性的问道,当他问道之后,那书架边缘的防护罩便消失不见,看来已经完成书架上的诠释一番。
从满是书架、书籍的地方走出去之后,他并没有马上去向别的方位。而是回头看了一眼书架的方位,书架并没有同围棋一般的消失不见,也不知道是何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