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苏黎……要不是亲眼所见，我是真不相信世还有这么打牛顿脸的人。”

苏黎苦笑，但很快脸色也变得认真了起来：

“咱们夏国道士何其之多，可能真的做到张道长这种程度的又能有几人？”

“人前现在人人被他这一脚踩的惊呼称赞，但谁晓得他人后吃了多少苦头哦。”

姜潮重重点头。

正要说点什么的时候，张麟已经带着尸体了岸来。

没有理会岸那些惊呼的群众，只是对着苏黎道：“苏法医，你的效率怎么也没了？”

苏黎这才反应过来，赶忙把垫子铺好。

张麟把尸体放在垫子，这时姜潮和苏黎才真正的看到了尸体是怎么样的。

“怎么会！”

苏黎声音有些发颤的望向张麟，姜潮也是一脸活见鬼的说：

“这不应该啊，既然泡在了水里，为什么脸没有被泡肿？”

“现在不是脸的事儿，而是她的……。”

张麟一边说一边掰开了死者的嘴。

那一刻，一股恶臭直接喷涌而来。

就连早就习惯了尸臭的苏黎，这一刻都不禁做了个捏鼻子的举动。

只是比起气味，嘴里的东西更让人不寒而栗。

一根根只剩下刺的鱼骨架塞满了女尸的口腔，看的姜潮对自己的职业都开始产生了质疑。

先是完全不合常理的笔直浮尸水中。

再就是更不合理的出现身体泡发，却脸部完好的状态。

最后再来个满嘴鱼骨！

这让干了十多年刑侦的姜潮，脑子里全乱了。

甚至一时半会儿，他不知道自己该干嘛。

“姜队你还愣着干嘛？就凭这张脸，你现在就可以去查她的身份了。”

张麟出声唤醒了姜潮。

后者啊了声，跟着道：“好，不过张道长这案子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作祟啊？”

“我提醒过你们要有心理准备，但我为什么要你们准备，原因就是不要人确实死了，而且是很明显的凶杀。”

张麟说完，苏黎跟着道：“没错，死者的颅骨骨折很严重。”

“那张道长你的意思是，人干的？”

“这不人干的，还能是鬼干的啊？放心，就算有鬼你们早就看见了。所以没特殊的际遇，你们一般见不到那玩意儿。”

姜潮下意识的深吸口气，只是这一吸那股恶臭就进了嘴里，让他难受的要命。

“少吸点气。”张麟提醒着，随后直接从苏黎也推到了一边：

“你也站远点，少吸点这股尸气。”

苏黎愣了愣：“可我是法医。”

“我也是法医，你负责记录，我来主检。等回到了队里，我把她那股尸气散去你再主刀解剖。”

张麟的语气有些霸道，而且也根本没给她考虑的时间，就直接丢来了一个本子和一支笔。

苏黎见状苦笑着说：“好吧，那你说我记。”

“嗯，死者女，年龄约莫三十岁，目前可以过二七了……。”

“二七什么意思啊？”

“不好意思我的习惯性用语，二七是头七之后的说法，意思是她已经死了14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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