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人,治病救人本是我当医官的本分。”
“今天您孙子刘幸之事是恰好被我燕南飞遇了。”
“我想今天这事儿,换做咱们大明任何一位医官都会出手相助的,区区小事何足挂齿,你又何必呢这是,唉……”
“燕大人你有所不知,想我刘家三代单传,幸儿可是我家唯一的独苗苗,万一有失我刘伯温百年之后,愧对对列祖列宗啊。”
“我知道您燕大人现在官居显位,地位显赫,出入官场几个月的时间就走在我们这些老家伙前面引路了,刘伯温无以为报唯有一记叩首达心意。”
燕南飞心想:“丫的,这些老东西怎么都喜欢给人磕头啊。”想是这么想,但刘伯温年龄是是长辈毕竟比自己大了一两轮,资历也是前辈,自己还穿开裆裤的时候,他就为朱元璋献计大破吴地生擒张士诚了。
“大虎,给刘大人茶。”
“刘大人,我还是给您汇报一下刘幸的情况吧。”
“幸儿刚刚被送来时,致命伤是胫骨骨折,穿透型伤,骨头扎破了血管,导致血流不止。”
“血管?什么是血管?”
刘伯温和刘琏异口同声,疑惑的问。
“简单说吧,你们可以把血管理解成血脉,就是身的血液血气流通的通道。”
“我接着说,因为血管破裂,所以血流不止,我先缝合了血管。”
“而后将骨头复了位,并缝合了体表伤口,就是把腿的肉用线咗到了一块,这样能加速伤口愈合。”
“这些都是西医的外科处置疗法。”
“最后用了咱们老祖宗的中医骨科神器:夹板,将幸儿的腿部固定,以免他因翻身和日常活动影响腿骨头愈合。”
“那像幸儿这样情况,需要多长时间才能重新站起来呢?”
“最少需要三个月!”
“最近三个月他一定要躺床静养,不要让双腿用力。”
“还有就是腿部缝合的伤口结疤之前需要定期消毒。”
“消毒?你是说伤口有毒?”
“哎呀严格讲也不是毒,消毒是一种程序。”
“可以这样理解,人的皮肤是一道天然屏障可以隔绝外界的脏东西,比如一些灰尘细小的生物,我们西医称之为细菌。”
“但受伤之后,伤口失去了皮肤的保护,就容易被细菌攻击,所以我们要做消毒。”
“燕大人,要怎么进行这个程序呢?”
“取一些干净的纱布,用水煮沸后蘸高浓度的白酒轻轻擦拭即可。”
“其实用75%的酒精杀菌效果是最好的,也就是75度的酒,奈何咱们最烈的酒也不过50多度效果肯定打折扣但总比没有强。”
“好的,我如数记下啦。”
刘琏向父亲和燕南飞点了点头。
“对了,还有一点,所以说孩子要躺在床,但不能一天到晚的躺在床,你们要每隔1~2个时辰帮他,稍微活动一下身体,适当的翻一下身,免得得褥疮。”
“好的好的,谢谢燕医官。”
“有啥不懂的可以随时来家里或者到太医院找我,我也争取定期到贵府为贵公子复诊。”
“那可就太好了,太好了,有劳燕医官了。”
二人就这样,满怀感激地接走了刘幸。
望着刘家远去的马车。
燕南飞无奈的,摇头笑了笑:“都不敢这么写,也太巧了,这孩子竟然是刘伯温的孙子。”
“刘伯温都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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