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染面色陡然一沉,一脚踢翻了跟前的小太监,“毫无仪态,冒冒失失的,不要命了么?”
小太监连忙跪直了身子,这才道:“储君,储君回来了。”
“什么?”玄染眼底浮起一抹疑惑,“他还活着?”
不止活着,竟还敢回来,是真的不要命了么!
玄染冷笑一声。
只要他活着,只要他在,他便有无数种方式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在哪?”
“现在已经进了城。”
“父皇,儿臣去看看。”
北帝点了点头,“这次,一定不能让他活着。”
“是。”
玄染走出殿门,迅速的朝着城楼走了去。
刚到城楼上,远远的,他便看到了那浩浩荡荡的人马,而玄卿则坐在一匹白马上,最人群最显眼的位置。
瞧着些一幕,玄染有些懵。
“玄卿,你这是何意?”
男人微微抬眸,削尖似的下巴在阳光下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玄明呈杀兄篡位,将我驱赶至大殷数年,堂兄猜,我是何意?”
“你!羞得胡言!”
玄染眼中蒙上了一层嗜杀之气,周遭的北国士兵也悄然行动。
殷鹿竹将这一幕不动声色的看在眼底,红唇慵懒的勾了起来。
顾庭芳蹙眉瞧着那抱住自己腰的手,像是所有的耐性都失去那般。
“殷鹿竹,手!”
闻言,她默默的将自己的手移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君上,你真好看,身材也好。”
顾庭芳:“……”
他一个男人,被一个娘们兮兮的男人如此夸奖,真是,半点也开心不起来,还有一丝丝的恶心。
殷鹿竹像是没有察觉到顾庭芳此刻的神情那般,她仰头看着城楼上的玄染,高声道。
“我乃大殷楚湘王府世子殷鹿竹,与北国储君玄卿乃至交好友,听闻他的遭遇,特带兵驰援。”
“呵!”玄染瞧着殷鹿竹,一挥手,城墙四周便布满了弓箭手。
“不知死活的东西,敢带驭冥军公然入北,便是本殿今日杀不死你,你以为你大殷君上能轻易的饶了你!”
殷鹿竹轻挑眉眼,还不等她说话,便见玄染扫了一眼马背上的顾庭芳,轻嗤道。
“早就听闻殷鹿竹有龙阳之好,今日一见,果真如此,看看你这姘头,一副娘们兮兮的样子,跟你一般恶心!”
闻言,顾庭芳面色在瞬间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了下来。
他,娘们兮兮?
殷鹿竹的姘头?
“呵!”顾庭芳被气笑了,他妖媚的眸子望着城楼上趾高气扬,像是一切尽在掌握的玄染,绯色的唇瓣凉薄的吐出一句。
“不知死活的东西!”
玄染刚准备说什么,却见顾庭芳迅速的拿起了挂在马儿身上的弓箭。
他几乎不需要刻意的瞄准,拉弓放箭,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
还不待玄染反应,肩膀便中了一箭,狼狈的后退一步,差点便跌倒在了地上。
瞧着这一幕,殷鹿竹愣了片刻。
“君上,你这箭术都快赶上臣了!”
“闭嘴!婆婆妈妈!”
殷鹿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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