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态度坚决,眉宇间还有丝丝缕缕的烦躁,姬砚沉便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隐晦的看了一眼她的某些部位。
“近来府中谣言四起,你听说了么?”
殷鹿竹面色微沉,“没有。”
姬砚沉眸色复杂,将她深深的看了一眼,忽然问了一句,“可需要把脉?”
“……”这下,殷鹿竹不淡定了。
她这是被人怀疑了呀!
轻哼一声,她大步走到姬砚沉跟前,抬眸看他,“其实,我是有一个私密的问题想要请教你。”
“什么?”姬砚沉蹙眉,眼底的不待见明显得很。
对于殷鹿竹,姬砚沉似乎永远都保持着警惕和防备,毕竟,在那个夜晚,他亲眼瞧见这人云淡风轻的命人穿了她最喜爱的玄卿的琵琶骨。
在他的目光之下,殷鹿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凑近了他几分,在他耳畔低语。
闻言,姬砚沉面上划过一抹浅浅红晕,他掩嘴轻咳,错开了与殷鹿竹对视的目光。
“这是正常的,多数男人都有,我也有。”
长桉:“??”
有什么?
“看看你的。”一句话,殷鹿竹想也不想便脱口而出。
姬砚沉瞳孔猛地一缩,面上出现了一抹少有的愠怒,“还请世子自重!”
“……”默默地瞥了一眼,殷鹿竹抿了抿唇瓣,有些不满的抱怨了一句:“这么小气,至于吗?那我给你看看我的。”
说着,她便要去解腰带,却见姬砚沉红着脸飞快地朝着奉安殿外走去,那匆忙的模样,似乎有猛虎在追赶一般。
“天色已晚,我要歇息了,世子也歇息吧。”
瞧着淡出自己视野的身影,殷鹿竹仰头看了一眼天边的骄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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