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这么可怕!它从哪里来?也许没人说得出,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妖怪吧!——
王迎晗顶着水流,用尽全身力气,把枯木推到岸边稳住,然后又连拖带拽将枯木弄到岸。
王迎晗坐在地喘了喘粗气,低下头,仔细地看着枯木中的婴儿。
“怎么连一件衣物都没有?”“全都是树叶?”王迎晗发现这个婴儿身没有襁褓,没有兜兜,身身下尽是或绿或黄的叶子!王迎晗感到很奇怪。她扒了扒婴儿身的叶子,噗嗤,笑出声来,是个男孩!她看到了婴儿身的那个不一样的小东西!婴儿的一双大大的黑眼睛也似乎在凝望着她!“小胖头,小胖身子,小胖胳膊小胖腿!多可爱啊!”王迎晗这样想着。
“诶!怎么有些黑的?”王迎晗看到婴儿胸前一片叶子下面有些黑,她用手指拨开那一片叶子,“怎么?是个胎记!可怎么和天狗食日相同的模样?”在婴儿胸前的正中间,有一颗铜钱大小的胎记,圆圆的、黑色的,并带着一圈薄薄的红润,就和王迎晗刚才看到的天狗食日一模一样!
王迎晗有些莫名的诧异。
这时,枯木中的婴儿伸蹬着胳膊和腿又哭了起来。王迎晗没有带孩子的经验,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好,有些发呆。
“还是先抱回家吧!”王迎晗想这应该是个合适的办法。于是,她小心翼翼地把婴儿从枯木中抱出来,轻轻地贴在怀里,然后慢慢地站起身来,向家的方向走去。
走了十几步,她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岸边的木盆,“木盆先放在那吧,等一会在过来取。”
又走了几步,她好像想起了什么,停了一下,“咦,刚才回头看的时候,怎么没看到那块枯木呢?”
“管它呢!不就是一块烂木头吗!”王迎晗继续向家里走去。
王迎晗没有看到那块枯木,可她更没有看到身后那令人惊奇和恐惧的一幕!
就在她抱着婴儿站起身往家走的时候,从河里突然冒出一个马头,不,不是马,因为它的头大一些,嘴也更大更长,而且有锋利的牙齿和比牛还大的角,还有像骆驼那样的脖子。
它应该有很快的行进速度,眨眼间就岸了。它通体黑褐色,身遍布鳞甲,四肢粗壮,有利爪,趾间有蹼,尾巴像鳄鱼,高度不及马,和驴差不多,身长算尾马则不及。
这是什么?这么可怕!它从哪里来?也许没人说得出,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妖怪吧!
它行动迅速且没有什么声响,岸一口咬住那块枯木,又一转身回到河里,向前两丈外,突然往下一沉,不见了。
它如果是妖怪,应该要吃人的,可是它没有吃人,而是把那块枯木咬走了。它如果不是妖怪,怎么会有利爪利齿,一身鳞甲呢?要知道这样的身形想吃掉老虎、黑熊什么的,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可它的确没有吃人。
那这个家伙来做什么呢?就为了咬走那块枯木吗?应该不是。不过有一件事情是可以肯定的,就是,这个大家伙,这个所谓的妖怪,一定和那个胸前有“天狗食日”胎记的婴儿有着密切的关联!
河边没有人了,静悄悄的,蓝天白云、高山河水都那么的自然,那么浑然于天地间,那么静美!
突然,那妖怪又出现了,在山崖边的深水处,它先露出了头,而后又露出颈背,前后左右地游了几圈,往下一沉,又不见了。
此时,王迎晗已经抱着那个婴儿回到了家里。
她的家就是四间石屋,其中有三间是住室,另外一间小一点的是灶房,外边则是一块六、七丈见方的院落,种了些蔬菜、红薯、玉米,养了十几只鸡,还有一口不大的井,一盘不大的磨。
石屋盖在村子边,靠着山,挺冷清的。
石屋后边的山挺陡峭的,不适合种植,可她还是东一点西一点种了些玉米、南瓜什么的,因为这样就够她生活了,或者说,可以让她生存下去了。
王迎晗把婴儿轻轻地放到炕,顺手扯过一块布巾盖在他身,然后自己把湿衣服换了,就急匆匆的向河边跑去。因为她的木盆和衣物还在那里。
她端着木盆往回来的路有许多乡亲和她搭话,并且是很主动的。
“小晗,你抱的那个孩子是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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