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在旁边听着大吃一惊,里面不但牵扯到了一大爷,还有秦姐和自己的傻哥哥。
何雨水无论对傻柱有什么意见,可毕竟是她的亲哥,说不操心那是假的。
今天冷不丁听到事关自己的亲哥哥,耳朵立刻就竖起来了。
这时就听聋老太太说:“你能不吃亏就好!可我更希望看到你和中海你们两个能和和气气的!”
“奶奶,您能看出来我一直是与人为善的。可是和气不和气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段鸿轩语气中带着点无奈。
“那你就把自己顾好,至于中海的养老问题,有傻柱和秦淮茹,你就别管了,回头我去和他说!”
“奶奶,我觉得有些事情您想的有点太简单了!
很多事情表面上看着就是那样,可是如果任其发展,再加上容易忽略的一些其他因素,最终的结果可能并不是你所希望看到!”
“哼!那我这老太婆今天就听听你的高见。”
段鸿轩一看聋老太太这态度,就知道她还是过于自信了。
于是决定今天就给聋老太太好好上一课,把一些东西揉碎了,掰开了给她讲清楚,然后得到聋老太太的支持,那后面很多事办起来就容易多了。
“那好吧,奶奶。我今天就给您好好讲讲,讲完了,您觉得哪里不对尽管说。
我觉得很多事情您过于自信了,尤其是在对一大爷养老这件事上。
您就说前院的三大爷闫埠贵,别人为什么叫他闫老抠呢?
现在的年月,哪家不精打细算?可为什么别人家精打细算就没得出一个抠门的名声,而偏偏三大爷就得了个抠门的名声?
按说三大爷家也确实困难,他一个人工资也就不到30块,要养活一家六口。
所以他精打细算,或者说抠门一点,本身也没什么。
如果不抠门,搞不好,他们家都有可能饿死人。
可三大爷自喻为文化儿,有点瞧不起院里其他人,好面子。
这样一个人,家里真要碰到什么困难了,你让他开口在院里借钱,甚至让大家给他们家募捐,从面子上来说,他是无法接受。
可现实是,谁都不能保证自己家哪天不会碰到点什么意外,比如说突然有谁住院了。
这就是一笔额外的支出,如果家里没点应急的存款,那就要了老命了,你就不得不向别人开口。
三大爷好面儿,更不可能向院里开口,那他就得想办法让要自己手里攥着点存款以应付意外。
可他那点工资养活一家六口都勉勉强强,正常情况下,不可能存下钱。
怎么办呢?那就得想方设法从平时生活各个环节中去抠,去算计,一分一分的攒。
一年两年三年五年下来,慢慢抠门算计成习惯了,而且眼看着那么点工资,竟然能慢慢算计着真攒下钱了。
这种成功的喜悦,越发让三大爷认定了抠门算计这个方法是对的,然后就越来越抠,越来越要算计。
抠门算计到最后都魔怔了,有点走火入魔了,抠门算计这个习惯从最初的工具变成目标了。
结果就是所有的事情都要为完成这个目标让路,包括家里的亲情。
为了实现这个抠门算计的目的,亲情都要靠边站。
所以从三大爷身上发生的事,我们能得出一个结论:人一旦过于执着一件事,最后很容易陷入魔怔。
人一旦魔怔了,为了实现目标,什么底线都可以抛弃,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拿这件事,咱们二大爷身上套。
奶奶,您应该知道,这二大爷刘海中就是个官迷,您说他为了当官是不是也有点魔怔了。”
聋老太太面无表情的考虑了一会儿,慢慢的点了点头:“刘海中一心想着当官,确实有点魔怔了。”
“那好,您认可二大爷为了当官有点魔怔了。
那咱们假设一种情况:如果有一天有一个机会,二大爷通过这个机会,有很大可能当上官。
但是必须要把这个大院里的某一家人彻底毁掉。
奶奶,您觉得二大爷会怎么做?”
聋老太太面无表情的沉默着,一直不说话。
何雨水听着心里有点发冷,看着眼前一老一少两个人,沉默不语。
过了好久,聋老太太表情复杂的看着段鸿轩:“我老太婆虽然不愿意承认,可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按刘海中的脾性,他为了当官不会手软的!”
段鸿轩点了点头,“好!您也认可了这一点。
那咱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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