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呀,兄台你为何如此惊慌,莫非里边还能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啧啧,让我也来看看!”
又有人凑过脑袋去,而后蹬蹬蹬后退几步,直接摔在地上,面色惨白。
其他几人也是愣了,心说这里边到底是什么,怎么一个个还这般,纷纷凑过脑袋,这一看,登时吓了一跳、
有胆子小点的,直接扶着墙呕吐不止,险些连苦胆都给吐出来。
这方盒之中,装的可不是其他物件,而是一颗满脸尖酸刻薄的脑袋。
苍白的面色,睁大着的眼睛,流露出面对死亡之时的恐惧,打开一看,确实吓人。
若是赳赳武夫那好算好,可问题是在坐这几位,那可都是正儿八经的读书人,平常时候最多也就是发几句牢骚说几句痛快话,真见了死人脑袋,差点没把胆子给吓破了。
眼下就有人瘫坐在地上,只觉得两腿发软,浑身冷汗涔涔,颤巍巍的抬起手,指着桌面上方盒,颤声道:“这……这是何人?”
“好像是……王家的管家,以前我曾见过几次,不会错的。”
“什么?王家的管家怎会出现在这,这要是传扬出去,你我几人可逃不开干系!”
“是啊,王家家大业大,手底下恶奴不少,这要是被其知晓,我们几个就是百口莫辩。”
“王家凶名在外,怎会听我等解释,恐怕会直接杀鸡儆猴啊。”
几人一乱,就都失了分寸,当下包间之内人人惊惶,个个手足无措,一时间竟没有任何人提出解决办法。
过了许久,许是背后的主谋之人看的烦了,直接开口道:“原听着你们几个在这大放厥词,还以为是什么热血男儿,没想到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真是叫人失望。”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叫几人好一顿吓,当即有书生四处环视,却未曾见得有人出现,只得出声问道:“你是何人,为何犯下这等杀罪,还将其拿出恐吓我等,岂不是卑鄙!”
“你这书生,方才不还义愤填膺的叫嚷着要冲杀进府内,砍下这些狗贼头颅,怎的现在又说我犯下杀罪了?”
那书生闻言,脸臊得通红,只强梗着脖子辩解道:“子曰以德报怨,纵使他们有千般不是,也不能诉诸于武力解决,否则我等读书人,与他们何异?与禽兽何异?”
听着这话,背后那人冷笑一声:“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天底下道理都被你这等穷酸腐儒说尽了,真是丢尽了圣人的脸面。”
“住口,竟敢侮辱圣人,圣人光辉伟岸,那是你这等宵小可以揣度。”
有书生愤然开口,想要站起身来,但怎奈何双腿战战,始终没什么力气,挣扎了几下,又颓然的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背后那人见了,只笑道:“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还说什么大话,而今你等杀人砍头,已经是证据确凿,这要是让王家知道,你说你们会有何等下场。”
“胡说,分明是胡说,此物从天而降,与我等有什么关系,诉诸公堂,那也能占得一个理字!”
“啧啧,王家会让你们诉诸公堂?我已经通知了王家之人,再过不长时间,他们就会赶到,到时候人赃并获,你们就是有嘴也说不清楚。”
包间之内传来肆意的笑声,几位书生每一个都面色大变,眼神中流露出灰败之色,真要叫王家堵在这里,那可真是有嘴也说不清。
当即就有书生想要开门逃离,但怎想到这门好似焊死,怎么拉扯也不动弹,情急之下,当即大声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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