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说陈默这话在不在理?
那自然是在理,上边明文规定,再怎么论,这理都跑不了。
只是这做法,着实让捕快心头郁闷。
你要早说,你怎么不早说啊?
偏偏要等我回了原位置,才提起这回事情,做人怎么就这般不知趣。
捕快怒从心头起,可偏偏身后边还有尊惹不起的大神,直接哑了火,又是一番卑躬屈膝,将例钱发了。
“多谢官爷。”
陈默笑眯眯的表示感谢,捕快恨不得撕碎了这张笑脸。
眼瞅着几人进了房间,陈默怀里揣着例钱,慢悠悠的踱步出了大理寺。
这一来一回,又是一天光景,好在收获不小。
总之,不亏。
回到仵作房中,将例钱收好一大半,藏在床底。
人嘛,总有种存钱的乐趣,看着自己的钱一点点变多,那份快乐是想象不到的。
至于会不会丢?
只要陈默活着,这仵作房就没人会进,旁边就是大理寺,哪个不开眼的蟊贼敢来这捣乱。
而且偷拿仵作的钱,小偷都嫌忌讳,越是不正当的职业,越是信这些牛鬼蛇神的东西。
为啥?心里边有鬼呗,还不得找点寄托来缓解缓解。
其他的仵作,过的都是有一天算一天的日子,有时间都上街去享受了,哪还有这般闲工夫。
更何况,这么长时间下来,也没见几个仵作活的长久,大家也都习惯了,有钱就花,可劲儿造,省的哪天没了,这钱给捕快搜了去。
陈默心说前世常见的那还是月光,只在月底吃土,眼下倒好,日光,赶明儿没活计,那就跟丢了冠子的公鸡——焉儿了。
算球,想这多作甚,这般世界,能苟全性命就不是简单事情,还老想着别人,迟早得出事。
不如大被一蒙,与周公会面去。
……
捕快带着一行人,来至一处门前,轻轻敲了敲,听得里边传来:“进来。”
几人走进,往上座一瞧,就见得朦胧光影中有白雾缭绕,隐隐现出里边一面容清瘦的人影来,看那姿势,显然是飘飘欲仙了。
“徐问事好大的威风啊。”
男人冷哼一声,抬手间将萦绕着的烟雾挥散,里边徐问事眯着眼睛一瞧,也不起身,嘿嘿笑了一句:“朱评事竟还有时间来我这,有何贵干啊?”
“嗨呀,我这脑子,朱评事年轻有为,比区区在下还高上一级,快请坐快请坐。”
徐问事说着,又瞪了旁边捕快一眼,“没眼力劲的东西,还不快奉茶,怠慢了朱评事,有你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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