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遣按住她的肩膀语重心长,“那城门上挂之人,不一定就是风将军。”
“我知道。”她后退一步避开他的手,“若是被俘虏的大将军,定不会这般作用,而是藏在他国军营,亦或者安扎的营地里,设了重重看护。”
那可是一国大将军,挂在城门口示威或是要引人前去,未免大材小用了。
那门口的,顶多是个副将。
“吼!”
突地,狼群对着身后的林子暴动,风青澜闻声看去,示意它们安静。
带队出现的青年一身银铠浴血,手握银刃倒钩长枪,小麦色皮肤阳光刚毅,周身充满肃杀之气,面上皮肉外翻的伤口更是可怖。
他身后的人亦是银甲服饰,银甲心口之上,皆依稀可见月牙形刻印。
那是南月国的标志。
“你们是何人?为何在此处!”
青年将军长枪直指,零一持剑挡在他们身前,两人大眼瞪小眼,气势不相上下。
“小将军可是,苏世霖苏丞相之子,苏珩?”
凌遣折扇半遮面,转身再放下时,已是当初风青澜遇见时那青衣公子模样。
难不成两人认识?
风青澜看着凌遣的背影疑惑。
“这声音是凌遣?”
苏珩闻声看来,眸光一亮,“还真是你!你怎的在这儿?齐老呢?”
零一自觉退下,凌遣走了上去,仰头望着比自己还高一个头的苏珩扬眉轻笑,颇为苦恼。
“你一下子抛出几个问题,我该先回哪一个呢?”
“管他哪个,不回了!你在正好,快给我将士们再看看伤势,那群北齐狗贼,半夜偷袭,还俘了风大将军,真是该死!”
“我们现在正准备杀回去,屠他们个措手不及呢!”
他错步让开,身后的将士也纷纷让路,露出队尾受了伤的十几人。
他们不愿休息,便只能让他们走在最后,前面的人先冲,让他们能少些压力。
十几人的伤口,大多只用纱布潦草包扎过,有的已被鲜血渗透了。
凌遣会意的点了点头,将手伸向身后的风青澜,指尖勾了勾。
风青澜歪头:?
顿了片刻,动身走去将弃的车驾,进去,取了个木盒出来给他。
一个里面整齐排列着五个白玉瓶,都是她制作的止血散。
“师妹的马车,东西装挺多啊。”
“总比你什么不带的好。”
凌遣:
他讪讪的摸了摸鼻尖,拿了东西去给将士们上药,风青澜也跟在身后帮忙。
而苏珩跟在他俩身旁叽叽喳喳,“你刚刚唤她师妹?不介绍一下?”
凌遣抬头看了一眼包扎认真的风青澜,对他笑道:
“这是师父不久前刚收的小徒弟,名叫风澜。”
这是当时风青澜与他初识时用的名字,后来她说,她如今的身份不便暴露,恐有麻烦。
于是凌遣便这套说辞。
况且,要他们真知道她是风将军的闺女,他还怎么带她回五洲?
“能被齐老太医看上,那定是有本事的!瞧瞧这包扎手法熟练的,阿兰妹子,你可比阿凌这厮包扎的好看多了!”
苏珩并不知道她的澜是哪个,但只觉她一身温和兰雅的气质,便以为是兰花的兰。
毕竟哪个女孩子会取用波澜壮阔的澜?那不是形容男子强大的么。
“我这哪里包的丑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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