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的,族老呢?你怎么先过来了?”
林娘子仰头瞧着站在自己身旁的汉子疑惑道。
“在后面,应该快到了。刚刚上坡的时候遇到下来去找村医的牛叔,说云家有人受伤了流了好多血,我不放心你就先跑过来了。”
林康憨笑着挠头解释,林娘子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心中暖洋洋的。
不多时,人群后面嚷嚷着,着村民们让出条路来。
“让让,让让,刘族老带着村医来了!”
风青澜凝眉,趁注意力都去了门口,扶着门框起身走到阿尘身边,摸了颗白色药丸不着痕迹的迅速喂进他嘴里。
入口即溶,阿尘抬头疑惑,风青澜微微摇头,张口无声: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村医啊,快给这俩孩子看看吧!伤的不轻啊!”牛婶儿是真急坏了,走到院中同自家男人把村医带了过来。
虽然她没看到阿尘身上的伤,可他那一身衣服上的血可是触目惊心。
“村医伯伯,求求你救救我大哥和阿娘吧!”小阿苒泪眼婆娑的迈着步子跑了过去,小手拉着村医的药袋子,哭的好不可怜。
“丫头哎,这是造了什么孽啊!”牛婶儿心疼的将阿苒抱进怀里,“别怕,别怕啊,你阿娘和大哥一定不会有事的。”
一时间,这破败的小院儿里挤满了人,他们神色各异,紧张的盯着村医撩开阿尘的裤腿,入眼的鲜血甚是渗人。
“天啊!伤的这么重吗!”
他的左小腿整个被白布条包裹着,血迹渗透着裹布猩红,看起来可怕极了。而阿.小演员.尘也极其“配合”的疼的抿嘴无声落泪,好不让人疼惜。
阿苒:这绝不是我沉默寡言的大哥。
“造孽啊!”有人唉声呼喊,妇人们抱着自己的孩子心有余悸,也对后山越发恐惧想要疏远了。
朱芳也一样,她搂着自己的两个儿子冷汗直流。
不久前她俩儿子,还在后山上玩嘞!还好,还好遭罪的不是她家孩子。
“这……”给阿尘把完脉的村医眉头紧皱着,开口欲言又止。
“村医伯伯,我大儿如何?”风青澜紧张的拽着裙裾,一副愁苦之色。
“气血两虚,身体亏空,情况不妙啊!”村医唉声叹气着,“云家娘子,老头儿我只能治一些小病小痛,您还是尽早带孩子去镇上寻名医上好药包扎吧,否则这伤口要是感染了,孩子这条腿,恐怕就废了!”
“这么严重?!大哥,呜呜呜,你不能出事啊!你要是腿没了,阿苒和弟弟可怎么活呀!阿娘一个人拉扯我们太难啦!”
阿尘:……
“妹妹,我也不想啊,可是我们家没钱啊,我们没法去镇上看病,更别说买药,买好药了,哎。”这村医可能确实没本事,连阿娘给他上了药包扎过的都没看出来。
阿尘一边面露痛色,心中一边匪夷。
“咳咳,”风青澜掩唇轻咳了两声,牛婶儿拍腿懊恼。
“村医啊,您快给云娘子瞧瞧,她也受伤了啊!”瞧她这记性,哎哟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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