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呢!”男子怒不可遏,也不理会女子阻拦了,处于男性天生的保护欲,他晃着拳头就冲向姜铭逸:“我要让你们两个骗子知道,花为什么这么红!”
“白痴。”姜铭逸的目光一直停在屋内文韬的身上,只是手掌一合,两道影子刷的出现,一左一右缠绕在男子的大腿处,露出尖利的蛇牙,紧紧盯着男子那不可描述的地方,蛇信子还不断发出嘶嘶的声音。
男子哪里还敢动,他感觉下身一阵恶寒,亲身体会了一番花儿为何会这么红,他额头顿时冒出冷汗,全身在颤抖,不是生气,而是在害pia,“咕噜,哥们,有话好好说,您看这蛇。”
“老实点,你不动,它们不动,你一动,它们就乱动!”姜铭逸声音充满了无情,静静地走到男子身前,抹了些牛眼泪在手中,涂在男子眼眶上,然后指了指屋里。
“鬼......鬼啊!”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男子想跑,却又不敢动,两条大腿上还缠着两条姑奶奶呢,裤裆一热,一股尿骚味传来,他登时老脸一红,不再敢看屋里。
“胆小如鼠!”姜铭逸嘲讽了一句,没再理会男子,将注意力放回房中跟粪脑袋战斗的文韬身上。
“噗嗤!”女子被姜铭逸的话逗乐了,虽然惊讶他随身携带着蛇,但它们看着也不怎么吓人,反倒像娃娃机里的玩偶。
顺着姜铭逸的目光,当她看向文韬的时候,登时呆住了,那个使自己两周以来精神状态萎靡的罪魁祸首,正在跟穿校服的小兄弟扭打在一起。
文韬的攻击多次落空,这个头颅的速度很快,如果不穿上敕使服,恐怕要捉住它,有点难度,万一被它逃了,要想在找到,就几乎不可能了。
“老姜,关门!”文韬朝门口喝了一句,拎起鬼镰又跟恶心的头颅打起来。
“等......等一下。”女子下意识地说道,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文韬,轻咬嘴唇,没再说下去,眼睁睁看着房门渐渐被关上。
“小姐,请放心,我们是专业的。”姜铭逸当然不知道女子的心思,以为她担心文韬打不过那鬼。
“嘿,臭粪脑袋,老子把你扔坑里去!”文韬沟通丹田里的紫袍人偶,瞬间穿上了敕使服,鬼镰的尺寸也大了一圈不止。
“多管闲事,别以为你变身,我就怕你,我跟你说,比你老的道士,我都杀死几个,你也不在话下!”粪脑袋蠕动它不成形的大嘴,口齿不清地说。
“说的什么鬼?”文韬勉强听懂了大意,心说,揍了道士,你就能揍本敕使吗?天真,幼稚,脑进水!
额!
看来是真的泡水太久了。
有了敕使袍的加成,文韬应付粪脑袋轻松了很多,打得它哭爹喊娘的,想要溜,又被鬼镰给勾了回来,毫无还手之力。
“说,你怎么沾上的这黑气!”文韬脸色阴沉,严肃地责问。
“我也不知道啊。”
“在本敕使面前,你还敢掩饰?是想下去之后受更多的折磨的话,我不介意给阎王写个几千字的申请书的......”
文韬哪里知道什么阎王,也不能和地狱那边联系,只想吓一吓这脑进水的粪脑袋。
“吃屎大人饶命啊!小的说,小的什么都说。”
“你才吃屎。本敕使教你发音,是敕使,chi,第四声,懂?”
“是,大人教训得是!”粪脑袋唯唯诺诺道。
“别扯开话题,快说,哪沾的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