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夏雨府中,高朋云集。
曾经蛰伏了数百年的诸子百家,在夏雨这些亚马逊蝴蝶的翅膀煽动下,从幕后走出。
计有:
兵家钜子:黄石公。
法家钜子:韩无忌。
墨家钜子:墨离。
纵横家钜子:韩伤。
阴阳家钜子:苏齐。
道家钜子:李旦。
医家钜子:窦冲。
农家钜子:姬璜。
以及孟珪、夏雨为代表的杂家——鬼谷门。
一共是九大学派的领袖,齐齐汇聚一堂,如此百家汇聚的盛况,已经足足数百年未曾有过了。
夏雨做为主人、书院山长,自然是端坐主位。
他笑吟吟的端起酒杯:“诸位皆是贵客,能前来相助,小子这里首先表示欢迎和感谢。”
“呵呵,郡公客气。”
“若非郡公大度,我等各门又岂有出世机会,说起来,应该是我等感谢郡公才是。”
……
一众学派巨头纷纷举杯回应,态度都非常之好。
没办法,被打压蛰伏了数百年,昔年的傲气早被消磨殆尽,门派的实力也所剩无几。
若还不能抓住眼前出世的良机,恐怕要不了多久便该烟消云散了。
“哈哈,诸位钜子过奖了。来,饮胜。”夏雨大笑,对众学派的态度是十分的满意。
上路子就好!
见夏雨端起酒爵先饮,一众学术大佬们便也要按以往习惯来个一饮而尽。
“且慢!”孟珪见状,忙好心提醒道:“这可是剑壶春,天下第一烈酒也!诸位老友且慢饮,莫要伤着。”
“噢,早闻剑壶春大名,今日正好一尝。待老夫细细品来。”
这是听劝的。
“孟公莫要夸大,某一向海量,正好试之。”
这是自以为牛逼,不信邪的。
结果不方而喻——
细饮的除了吡牙咧嘴、面色剧变之后,好歹没有当场出丑。
不信邪的就惨了。
这一酒爵下去,可就是一两的量。
从没有喝过烈性白酒的古人,一口一两,那简直就跟喝了一块烧红的木炭没有两样。
“咳!咳!苦也!”
几位头铁哥瞬间面色狰狞、一阵猛咳,那手舞足蹈的抓狂模样简直有多失礼有多失礼。
一旁侍候的婢女们早有准备,赶紧捶背的捶背、抚胸的抚胸。
好半天,几位头铁哥才慢慢缓过劲来。
喝得最猛的墨离长出口气,一脸尴尬的苦笑道:“果真是天下第一烈酒!咽在喉中,便似吞了一块烧红的木炭一般,差点把老夫呛过去。”
“是啊,那三勒浆之烈简直不如剑壶春万一!”另几位头铁哥也是一脸的心有余悸。
“哈哈,谁让你们不信老夫之言,吃亏了吧。”孟珪大笑,一脸的幸灾乐祸。
夏雨也是偷笑,看着别人呛酒,现在简直成了他的恶趣味之一,安慰道:“剑壶春虽烈,但酒体纯净,入口醇厚,回味悠长,要品出这酒的滋味,还得要小口细饮才是,可急不得。”
“对,对。”慢饮的道家钜子李旦笑呵呵道:“适才慢饮一口,至今口有余香,甚妙啊!”
“来,诸位再饮一口试试。”夏雨再次相邀。
这一回,所有人都学乖了,慢慢细饮。
果然,这回有了心理准备,一小口下去,每个人微微变色之余,也是细细品味其中滋味。
好半天,众人才纷纷长出口气,大赞道:“好酒,够劲!”
“唉——”忽然,孟珪竟长长的叹了口气,面色有些郁郁。
“呃,今日诸位齐聚,乃多年未有之盛会,孟公如何叹气?”兵家钜子黄石公不解道。
众人也是不解。
只见孟珪一脸感慨道:“想那战国末年,我等诸子共有十五家、一百八十余门,那是何等盛况!”
“可现如今呢,也只剩下我九家、三十余门,真是十去其八,凋零无比!”
“若非希文以不世出之才横空出世、抓住机会,再过百十年,在座诸派不知能剩几家!”
此话一出,一众钜子们都是一脸潸然。
这些年,实是被儒家打压得太狠了。
哪怕是多次天下大乱,诸家学派也没有翻过身来,只能躲在阴暗处,苟延残喘,艰难传承。
“哼!”纵横家钜子韩伤拍案怒道:“此皆儒家之罪也!其为一家之利,残害各派至斯,真正恶毒至极。”
“对,这次希文成功破局,我等各派出山,便要与儒家再分高低。”阴阳家钜子苏齐也是一脸愤恨。
夏雨闻言,哈哈一笑:“好,诸位钜子有此志气,我便放心了。”
“只要诸派齐心,相信书院一定能办好。然后以点带面,百家必能复兴,不使儒门一家独大!”
“以点带面?妙啊,希文这话,深有哲理。”道家钜子李旦抚掌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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