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马邑城某小巷子边上,一大一小两瘫坐在地的乞子。
只听大的那佝偻着腰,对小的那个乞子低声汇报道,“师兄,监视吕布一众的教徒回报了一个消息,也不知道是真假?”
半倚着墙壁的小奇子,依旧闭目养神,说道,“说吧,是什么消息?”
“师兄,是关于吕布的血浩然未被封印的事。”佝偻乞丐一边小心的看着这位师兄,一边回道。
“不可能!”
张白骑猛然睁开眼,两道清光顿时射在佝偻乞丐的身上,令他身体震飞余把丈。
“张师兄,息怒,息怒!”
惊恐的佝偻乞丐身上并没受伤,但他对于张师兄的恐怖手段,作为马邑统领,他可是有所耳闻的。连忙爬到张白骑的脚下,连连求饶,并把消息的前应后果解释一遍。
一脚踢开佝偻乞丐,张白骑站起来,目光望向县衙方向,皱着眉头道,“戏志才,你到底想做什么?最近吕布的崛起倒是有些传奇色彩,但他还没有本事解除一朝皇主的金口玉言,尤其是属于官将的吕布,那就更不可能了。”
脚下一动,身形幻影,消失不见,只留一句话,“你继续派人探查!”
佝偻乞丐一见张白骑的神奇手段,连连点头说道,“谨遵师兄法令!”
却说离开的张白骑来到一处地下密室,正前方摆有一方祭台,其上供奉有一枚鬼气冲天的符篆。
整个鬼气充斥的密室内,也是鬼哭鬼嚎,鬼煞之气凶猛无比。强则化作猛鬼凶魂,或化作战将杀兵,弱则亦化作水鬼凶猴,或山魈魍魉,鬼魂鬼火,各种形态不一而足,千姿百态。
所有猛鬼小鬼皆攻向祭台前的黑袍男子,但都被其身上的血光所挡。
“师弟,准备得如何?”张白骑问道。
于氐根转身,血气全无,瘦如枯骨,唯余枯皮,用着沙哑的声音回道,“师兄,请放心!我以精血奉养,百鬼实力更是一层!”
“嗯,那就好。对了虎口一战,你确定吕布的血浩然被封印了?”走近了些的张白骑,面对百鬼的围攻,身上道气化作一方长鞭,不断抽打在百鬼身上,顿时凄惨的鬼叫,响彻密室。
疑惑的于氐根说道,“自然亲眼看到的!怎么了师兄?”
“无事,你好生祭练百鬼符篆!”摇头的张白骑,留下一句话,便离开。
二月十五早,也就是吴范所言的月圆之日。
还是那个小巷子,佝偻乞丐踩着轻盈的步伐,快速来到躺在地上的张白骑身前,焦急道,“张师兄不好了,吕布七万人已经不在军营内,已人去楼空!”
“废物!”张白骑一挥手,佝偻乞丐刹时被击飞,砸在街角。怒视县衙位置,喝道,“好个戏志才,我到要看看你能跑到哪?”
见佝偻乞丐站在原地不动,张白骑更是气了,骂道,“还不准备探马出城寻找他们的位置!”
“是!”
正午时分,一脸大汗的佝偻乞丐来到于氐根的地下密室,向张白骑二人禀告道,“回禀张师兄,我亲自探查了马邑方圆百里的范围,皆不见大军走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