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这话是何意?”刘备虽然猜到了一些,但还是直接向张子明请教道。
“我且问你一句,刘将军可是帝室之胄?”张子明淡淡地说。
“不错。”刘备傲然道,对于这个身份,刘备还是很在意的,毕竟是唯一的噱头。
张子明也点了点头,说道:
“那将军可知,我黄巾的口号是什么?”
“......应是,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那这苍天已死,刘将军难道不知是何意?”张子明直接戳破了这一层窗户纸。
刘备脸色阴沉,咬牙说道:
“是说,这汉室江山气数已尽,你们黄巾才是江山正主。”
张子明点了点头,淡然道:
“我们黄巾说到底是反贼,董卓也是反贼,所以我黄巾会先行处理董卓。而本质,我黄巾,反的就是你们汉室。刘将军既然明白,就另寻明主吧。”
张子明虽然语气淡然,但咬字十分的重,可以说是不留情面了。
那刘备也是个体面人,知道说再多都没用了,于是招呼着两位义弟离开。
那关羽深深地看了张子明一眼,没说什么。而那张飞冷哼一声,也匆匆追着自己哥哥们的脚步去了。
“贤弟,你既然说那两个武将很是勇武不凡,为何不先接收这几人为我太平道所用?”
张角见人已经走远了,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张子明摇了摇头,解释道:
“刘备此人野心不小,绝不是我等可以利用之辈。他那两个弟弟对他也是忠心耿耿,现在还不知晓,不过有朝一日会成我黄巾的心腹大患。”
张角好奇地说道:
“哦?按贤弟你的性格,不该先将这三人砍了?”
张子明嘴角抽了抽,心说自己在老哥心中的形象就这么阴险吗?不由得轻咳了一声,这才说道:
“老哥你说笑了。此番这三人是来投奔我太平道的,我等非但不接受,反而将他们杀了,还有哪些人才肯来投奔我太平道?”
张角点点头,事情确实如此。
“哎,对了老哥,你先前愁眉苦脸,可是遇到了什么疑难?说与我听听如何?”
张子明突然想起自己进入大厅时张角那忧愁的表情,于是关切地问道。
“哦,那事啊。实不相瞒啊贤弟,自从你那日与我展示完这外用医术后,我便一直在想一个问题,这外用医术中既然提到了那无所不在的邪祟,没道理这太平要术记载的岐黄之术里没有记载,我这几日翻阅了少说有百遍,可这书里,只字未提。”
张子明在心里吐槽着,当然没提,细菌的概念是西方在一千多年之后才提出来的,千年前中国的南华老仙又怎么知道?再说了,就南华老仙那个把农谚都往天书写的行为,张子明很有理由怀疑这就是个老神棍。
“老哥,还是不要太依赖于这《太平要术》为好,南华老仙再神,也不过是个得道之人,只要是人,便会出错,不是吗?”张子明想了想,还是别把老哥唯一的精神寄托摧毁了比较好。
“嗯,贤弟你说得很对,那我便将这岐黄之术与外用医术融会贯通,传授于那些弟子,让他们方士也能为冀州将来的战事尽一份心力。”
“老哥你能这么想,是我太平道的造化!”
“哎,恭维的话少说,老哥我心眼实,会当真的!对了,还有一事,李邵今年又发了一本流民册来,他好像特别喜欢赈济难民。”
张子明却没有接过那厚厚的册子,只是淡淡地道:
“难民年年有,如今战火四起,会有更多的难民涌入我冀州,光是赈灾,是救不完的。”
张角也是认同地点了点头,将那小册子往桌子一甩,叹了口气道:
“可是,难道就这么任由灾民饿死冻死?”
“当然不是,不知道老哥听没听过,以工代赈?”
“你的意思是!”张角眼前一亮,这是个一箭双雕的好办法!
“没错,我等安排那些流民去参加劳作,允许他们临时搭制工棚,让他们用工钱来买屋买田,岂非良策?我准备将那韩家出让的田地作为奖励,那些做工勤快,心系冀州的流民就可以免费分得良田一亩,也让他们有个努力的目标。”
“贤弟果真是大才也!将流民的压力,转化成我冀州发展的动力,实属良策!”张角有些兴奋地应和道。
“没错,而且,如今我正欲开辟黄巾校场,以供我军操练。哦对了老哥,还有这迁都之事,也该提议程了。这些都离不开人力啊!”张子明淡淡地说着自己的布局。
张角愣了下,疑惑地问道:
“可在这鄗城不也住的挺快活吗?”
张子明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确实安逸,不过此地城内房屋众多,周围又两面傍山,虽是易守难攻,可城市扩建之路,却封死了,为了长远考虑,应是即刻迁都。”
“既然贤弟有这个打算,想来是有了心仪的治所之地?”
“自然,在鄗城附近的那个信都。信都四面都是平原适合发展,且城内老宅废宅颇多,正好用以推倒翻新。此番迁都正应了大量流民以工代赈,是个绝佳的机会!”
张子明如此说道,当然,还有一个更深层次的原因他没说,三国时期冀州最后的治所,就在信都。本来这个阶段应该迁都邺城,不过那个地方是冀州的南部,和张子明优先吞并幽州并州的计划相悖。干脆直接快进到迁都信都,既然都成了曹魏后期的冀州首都了,必定是四通八达,物产丰饶的,最重要的是,位于冀州中心,安全!不怕偷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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