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诗进了房间才看到屋子里还有一个人。
同样是上次那个三普黑衣少年。
诗诗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
“张官人……”
张明将他们的来意告知诗诗,诗诗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宋玉泽?
谁啊?
我认识这么一个人么?
曹昊然看着诗诗茫然的神情开口道:“你不认识宋玉泽吗?他告诉我说他每次去吟春园都会参加你的行酒令,还被你选中,听曲品茶。”
“宋玉泽……”诗诗重复着念叨着。
曹昊然补充道:“他有张兄一半帅气。”
诗诗看了一眼张明果断道:“那不认识。”
曹昊然道:“他有张兄一成帅气。”
“也不认识。”
“万分之一。”
“有些印象了。”
曹昊然:“……”
诗诗坐在凳子上绞尽脑汁,许久之后才说话。
“哦……我想起来了,宋公子,我们的确有过几面之缘。”
诗诗看了一眼紧接着补充道:“但我们不熟。”
曹昊然:“……”
曹昊然心中失望了,连想个人都得想半天,那还能询问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呢?
狗日的宋玉泽,你不是挺能吹的么?
吹你们一见如故。
吹你们宛若知音。
这就是你所谓的一见如故?
这就是你所谓的宛若知音?
人家压根和你不熟。
曹昊然深深地叹出一口气,起身准备离开,已经不抱希望了,他只能另寻他路调查宋玉泽的消息。
“这么说来的话,宋公子的确在行酒令中胜出过,最后一次见到他应该是上月中旬,他有些怪怪的……”
曹昊然重新坐下来急忙询问道:“哪里怪怪的?”
诗诗先是看了一眼张明,这才开口道:“他说干完这最后一票就能帮我赎身。”
张明听着这插旗的发言,心中替宋玉泽默哀。
一路走好。
曹昊然一脸懵逼地听着,不理解宋玉泽的意思。
难道火药和母元石真的是宋玉泽暗中与人勾结运走的么?
否则他怎么可能会有钱给诗诗赎身呢?
以之前诗诗在雅阁的地位,没有上万两白银根本不可能赎身。
至于现在……
曹昊然想都不敢想那个庞大的金额。
如今诗诗即将被推为雅阁乐魁,这还赎身?
赎什么身?
赎个屁!
大把的银子等着她赚,地位也比之前高几个等级,安安心心当乐魁就完事了。
眼见张明沉默了,诗诗连忙向他解释道:“张官人你不要误会。”
“我真的和他不熟,我也不懂他为什么突然说出这种话,我从未想过赎身。”
诗诗在雅阁过得很安逸很舒适,为什么要赎身呢?
她又不是卖身的,只是卖艺而已。
若她表现足够好,等年纪大了也能退到幕后经营雅阁。
再说赎完身以后她做什么去?
做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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