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恩令?什么意思?”
对于从纪东口中时不时的冒出的一些她听不懂的话语,项千澜虽然有些无奈,但是却并不讨厌。
毕竟这些她听不懂的话语每次都会展现出特别的妙用。
比如上次的马蹄铁以及马具这些东西便是如此,还有最近风靡长安城的白糖红糖这些东西,都是好东西。
他的脑袋中,似乎总会不时的冒出一些奇思妙想。
因此,方才的话语,她虽然是在说笑,但还是希望能够得到一些有用的办法。
只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这家伙还真的有办法。
迎着项千澜期待的眼神,纪东笑了笑,并没有直接说出推恩令的具体实行办法,而是分析道,
“先帝在位时,所施行的办法虽然不智,但是最终还是有效的削弱了诸多藩王的实力,也为陛下能够顺利登基打下了坚实的基础,这是不可否认的。只是尽管如此,这些藩王的野心其实并没有消融,只是因为实力问题只能暂且隐藏了起来。一旦给他们时间积蓄了足够的力量,只怕这些人还会再次卷土而来,这也是陛下现在面临的最大问题。”
认真听完纪东的分析之后,项千澜对他的话语也是十分的认可。
低下头微微抿了口方才纪东亲自为自己准备好加了白糖的牛乳,而后将左臂放在了桌子上,伸出左手托着半边脸颊抬头看着站在一旁的纪东说道,
“你说的不错,若非如此,只怕今日这皇位还真的轮不到我来做。甚至太后之前也想过召唤三王叔入长安继承皇位,若非我提前得知消息,派人半路拦截下来,只怕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乱子来。”
看着右手此时仍然下意识的搅拌着牛乳的女子,纪东的鼻翼间嗅到一丝淡淡的甜香气息。
只是此时,他却根本无法分清,这到底是女子身上散发出的气息,还是牛乳散发的甜香。
他只能尽量保持自己理智,尽量不去看嘴唇上沾了些许白色牛乳的女子,以免自己联想到更糟糕的事情,继续说着自己对削藩这件事的办法,
“所以现在的问题就是这些藩王的领地实在太大,如此一来,除非……”
纪东话语说道这里便突兀的停顿了下来,因为女子方才无意识间的舔舐红唇上牛乳的举动,让他再有些口干舌燥,心烦意乱。
事实上,自从项千澜彻底的掌握了皇宫内外之后,她女装的时间便越来越多了。
基本上,除了上朝会以及接见大臣之外,与纪东相处之时,她基本都是以女子面容相见。
对着一点纪东自然能理解,就好像自己来之前的那个世界,许多人都喜欢果体行走,完全放松自我。
而皇宫对于项千澜来说,其实就是等同于自己的家了。
再加上,此时夜色已深,整个建章宫中,便只有他们这孤男寡女了。
昏暗的灯光营造出的朦胧感本就让二人之间的氛围十分暧昧,而女子此时无意间的动作却是将这一点暧昧放大了十倍不止。
再加上此时得到其应承恢复爵位的纪东心中包袱尽去,便是看起眼前女子来,也多了一丝情意。
察觉到纪东突然变得火热的目光,项千澜心中先是一惊,随即又是一阵欢喜涌上心头。
对于一个项千澜来说,从小到大,她其实并没有接触过多少同龄人。
在宫外之时,因为母亲的重病,迫使她不得不早早就负担起家中的重担,所以不得不早早的便混迹在一群大人群中,为生计奔波。
至于后来被接进了皇宫之后,她所能接触到的同龄异性便更加的少了。
更何况,作为太子储君,那些同龄人更多的是出于对她身份地位的崇敬罢了。
而她也因为女扮男装的问题,不得不尽量远离那些少年。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在皇宫的五年里,她也只是结识了初云郡主一个伙伴而已。
如此,思来想去,不管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的今天,真正与她相处时间最长,对她最好的同龄人自然是纪东了。
少女怀春总是梦,在无数个少女春梦中,眼前的这一幕,已经不知浮现了多少次。
二人目光相对,这一刻,都明白了彼此的心意。
昏暗的灯光之下,伴随着粗重的呼吸声,一大一小两颗头颅逐渐彼此靠近,而后交织在一起。
“砰”
随着龙袍被平铺在放满了奏折的御案上,正当意乱情迷,一声瓷器掉落在地上摔碎的声音突兀的响起,却是两二人都吓了一跳。
同时也将二人从意乱情迷之中彻底惊醒过来。
看到自己身上龙袍已经被褪下了大部分,出于少女的羞耻心作祟,清醒过来的项千澜连忙一把推开了此时已经将她压在御案上的心上人。
纪东猝不及防间,被其一把从御案上推开,而原本他的右手正准备解开女子的贴身肚兜。
此时突兀的被其这么一推,重心不稳的纪东下意识便的抓紧了手中的物事。
顿时只听“刺啦”一声,项千澜最贴身的衣物顿时被他一把给扯了下来。
而因为用力过猛,一屁股坐倒在地上的纪东,此时却感受不到丝毫疼痛,反而紧紧抓着手中的女子贴身亵衣,目瞪口呆。
直到反应过来的项千澜重新披上龙袍之后,他才合拢了嘴巴。
清醒过来的项千澜,看着此时散落一地的奏折,以及自己只喝了一口的牛乳也肆意的流淌了一地。
方才那声瓷器破碎发出的响动,正是因为二人的动作太大,一不小心将装有牛乳的瓷碗扫落在了地上。
再次紧了紧龙袍,项千澜看着此时手中还抓着自己贴身亵衣的心上人,强自表现的十分淡然的说道,
“今日不是时候,最起码要等狗作者上架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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