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她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视线重新聚集在喏布恩身上。
“假如我们真的找到了一片新的大陆,你还会回来这里吗?”
梦丘比沉下头,带着坚决语气说道:“我不会回来的。”
喏布恩没有再问下去,毕竟每个人也有内心的秘密,有自己的想法,再问下去也不好。无聊中,他开始打量起她的披风。
这披风看上去有些古旧,但保存的很好,没有一丝被破坏的痕迹。而且他还发现,这披风的颜色似乎会随着灯光的亮度而改变;刚才还是深沉般的漆黑,现在倒是泛起了一点深蓝。除此之外,喏布恩还察觉到这披风有抑制魔力的作用。这令他很诧异,
就算是为了不让人看到自己的容貌,身为一个魔法师也不应该将抵消魔力的装备‘拷’在自己身上吧。
“你们在聊什么呢?”加松斯买完单回来,瘫在椅子上。“今天的开销透支了啊,待会有你们吃的了。”
“也没聊什么。对了、加松斯,你不是小镇的原住民吧。”
加松斯轻轻点头,“我从小生活在里这里十多公里远的荒郊野外,这箭术和弓都是我父亲教于我的。凭着这些知识、我才得以生存到现在。”
“那你母亲呢?”
“她……还好了,只是生着病,现在是我父亲在照顾。”喏布恩深表同情,像现在这种物资缺乏的年代。想吃好的、穿好的、住好的,没有钱的垫付是不可能实现的。现在喏布恩知道加松斯来参加的真实原因了。
梦丘比的眼角微微泛红,泪水模糊了她的视角。
加松斯的话勾引起她过往的回忆,那些曾经的美好和楚痛一时间内在脑海里不停闪过。
在斗帽的作用下,她难过的样子并没有被他们两人看到。
“别急,等我们回归之时,咱们就可以干你想做的事情了。”说到这里的时候,他朝梦丘比那边看了一眼,神情中带着一股失落。
“所以,挺足你的腰板,我相信你父母也不会愿意看到你难过的样子。”
喏布恩拍拍他结实的后背,告诉他身后还有我。这一番话揪住了他的心,一瞬间,他又体会到了那种儿时向母亲诉说伤痛的感觉,落了几滴滚烫的热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