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卡姆治疗室中,继科波特之后,又有新的人坐在铁椅上...
杀手的小腿部位还在往外淌着鲜血,短短几分钟时间铁椅下的鲜血汇成几条分流的小溪,他的意识还算清醒,脸色却苍白的却不像人样。
站在玻璃窗后的少年布鲁斯很怀疑这个家伙用不了多久就会失血过多而死,但他并没好心到让管家派人给他止血。
雨果博士紧盯着杀手问道:“姓名。”
...沉默不语...杀手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雨果并没多说废话,他的风格向来简单粗暴:“大卫,给他吃点苦头。”
红色的按钮按下,机器开始工作,让人颤栗的一幕发生了,蓝色的电弧从杀手的头发游走发出电流声,电流在他的身体全方位游走,连小腿的伤口也不例外。
滴答在地的鲜血带动着电流落入他脚下的血色小溪,红色的鲜血在跳动,闪烁,血液上披上了蓝黄色的纱衣,在昏黄的治疗室里形成了独特的风景。
杀手浑身抽搐,但一声不吭,他的瞳孔逐渐涣散,嘴里的白沫溢不住的往外翻腾....大卫拉起手边的电闸,加大伏度...
涣散的眼神再次聚焦,沉闷的闷哼声再也克制不住的咆哮起来,他嘶吼着,癫狂着,摆动着,尤其是那流血的小腿还在冒着青烟...
滴落下的血液被电流瞬间蒸发,那条腿抽动的幅度格外大,被子弹打的外翻的皮肉血红色变成焦黑色...
雨果玩味的看着电流中起舞的杀手,笑道:“你好,我是这所精神病院的院长,接下来,我要问你几个问题,可以配合吗?”
“哦,对了,你腿上的肉看起来已经成了bbq,恰巧我们这里有位病人,他被人们称呼为食人魔..”
关掉电流时,治疗室里还是沉默,杀手自始至终从未开口说出一句话,雨果只好吩咐在外的警卫把病人食人魔押来。
还没等他吩咐完成,许炼平静的说道:“让我来吧,博士。”
“哦?那你试试。”雨果饶有兴趣的说道。
许炼撸起袖子,点上香烟,朝着众人自信道:“瞧好了,什么才叫拷问,一支烟的时间,他绝对吐口。”
阿尔弗莱德暗自不屑的摇摇头,就连布鲁斯也是目不转睛的看着许炼,想要看看这家伙究竟是因为什么才能这么自信。
许炼慢悠悠的走进治疗室,站在杀手面前,在大卫手边的推车上挑选起了工具,他温和笑道:“你们西方人向来喜欢动嘴,也就是不干实事,想要靠嘴皮子让受刑者恐惧,你们觉得可能吗?”
“何况受刑者是个杀手,经过训练的杀手。”
“我是个东方人,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在我们国家古老的刑法,很有意思的。“
“自商朝始,就有金瓜坐顶,炮烙,脯刑,坐嘉石,汤刑,滴刑,也就是滴水刑...万蛇坑...抛心..剜目...剥皮..凌迟...诶...太多了...简直说不清...“
许炼拿着把小巧的手术刀,薄如蝉翼的刀刃被他抵在了杀手的发髻处,他笑道:“你想试试哪种,我给你选择的权利,不然我可就要用我最拿手的了...其实以上说的那些我都有所涉猎,但没有剥皮那么精通。”
“剥皮是门技术活,讲究手稳,心细,耐心...好久没剥了,估计会有些生疏,这里的道具也有限只能靠把手术刀,正常来说还缺几样...不过手术刀也足够了,时间有限,只要把你的皮剥下来,摊在你的面前就足够了。”
许炼慢条斯理的话听的玻璃后的雨果几人不寒而栗,尤其是韦鲁斯神色不适,感觉胃里在翻江倒海,脊背发凉。
杀手有些涣散的意识在听着他讲述那些古老刑法时,被拉扯回来,他虽然不了解他嘴里说的那些刑法是些什么,但是字面意思他是懂得,剥皮,挖心....
许炼咬着香烟又拿起把医用剪刀,上手拨开那插满电线的头盔,帮杀手剪着头发,最终念念有词道:“很多东西都是相通的,滴水刑就是在你的头顶固定上水桶,水滴一滴一滴的打在你的头顶,这叫做滴水石穿,时间久了你的脑壳上就会被水滴穿出个洞来,但我认为滴水刑最重要的是带给受刑者精神上的压力..”
“再说剥皮,要想剥出完整的人皮同样是从人的头顶开始。”
说话间,杀手的黄色卷毛已经被许炼剪的干干净净,除了写微短的发根,他手腕下压把手术刀放在杀手的头顶,突如其来的冰凉让杀手身子忍不住颤抖。
许炼轻笑着继续说道:“别抖,刀口容易走偏,别怕,就像切西瓜一样先来上一刀,将你的头顶分割开来,在用卡纸塞进皮肉里,慢慢撬动,确保人皮不会被撕裂,当然也要适当的用手拖拽你的皮肤,这样进度会更快一些。”
鲜血顺着杀手的额头留下,缓缓遮住了他的双眼,他的头顶被切割开一道细缝,鲜血就从那里流出,有一缕鲜血直刷刷的从他的额头流到鼻尖又留到人中,再到下颚,笔直的像直尺...
许炼吩咐大卫道:“大卫,给我找张硬点的卡纸,或者塑料尺也可以,当然最好是长尺,会比较方便。”
向来面无表情的大卫在此时也是有些惊惧,他吞咽着唾沫附和道:“嗯好。”他可是清晰的看见杀手头顶猛然崩开的血肉,里面裸露着白骨的...画面残忍的让他有些不忍直视...
天呐...博士从里找来了一个疯子,不,他简直就是变态...
许炼用刀尖轻轻的刮动着杀手的头盖骨,上面粘着的血肉被刀尖轻轻刮开,他又说道:“别着急,剥皮之后,还有道工序...嘿嘿...凌迟...“
”我不知道你了解它吗...一个人身体上的血肉可以被切割成上完块,当然不了解没关系,等下我会让你亲自体会的...“
“对了,你怕痛吗...我可以给你打支麻药,因为在我看来凌迟的意义不在于痛苦,反而在于你亲眼看着你的血肉被一刀一刀切割下来喂狗,一种心理上的挑战...”
“我是个善良的人,会给你支麻药...不然太过痛苦的话,就不能好好享受这一幕了...你说呢,杀手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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