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次秋闱,他与白凤年同为解元的有力竞争者。
谁知,第一天就死在了贡院里。
陆生看着他的生平,迅速略过前面的信息。
直接看向最后,就是死前的那一刻。
……
只见一团阴风吹来,王湖生打了个冷颤。
须臾,便开始觉得有千万只蚂蚁在身体里钻。
那种酥麻、奇痒,抓不到,挠不了,心肝都在颤抖。
王湖生面目狰狞,实在是忍受不了了,他便开始往号房的墙壁上撞,直到撞得头破血流也不停不下来。
而且,他好似感受不到疼痛,他的指甲穿透血肉,从指头上生长出来,不一会儿就长了一尺来长,像是十把锋利的刀子。
王湖生狞笑着,挥舞着,将自己的身体,挠成了一块块碎肉。
……
孽镜台消失,陆生手中多了颗圆滚滚的丹药,曰开蒙丹。
与之前在虎跳峰得来的丹药一样的效用,服之心生灵窍,增强悟性。
对陆生可谓鸡肋。
……
“怨鬼附体?”陆生心中疑惑。
他辞别守卫,找了个角落,换了身行头。
又隐藏了气息,悄无声息的溜进了贡院。
经过打理,贡院中方才的喧闹声也渐渐停了下来。
见事件平息,官兵们将火把熄灭各自归位,只剩下号房外昏昏暗暗的号灯。
一排排的号房,在鬼火一般的号灯映衬下,略显神秘和诡谲。
陆生静静蹲在房顶,等着奇怪的事情发生。
经过了一天的考试,又加上方才的惊恐,现在一安静下来,疲倦上涌,考生们俱都蜷缩在号房里,沉沉睡去。
观气决保持运转状态,陆生见巡逻的守卫们也靠在墙角昏睡过去。
这不正常!
果然,就在他诧异之极,却见一道猩红的煞气,蒸腾着从地砖的缝隙里爬了出来。
贡院中的人像是中了幻术一般,全都陷入了昏睡。
陆生轻轻跳了下来,静静在一排排号房中的通道中行走。
这煞气像是遍布整个贡院,浓度不高却到处都是,他在试图寻找源头。
路过丙三十六号房的时候,见到安先明瘫坐在号房中,嘴边还挂着哈喇子,显然已经进入了梦乡。
陆生瞥了一眼,心说安先明先前口出狂言,此次必然高中,不知能不能如愿。
继续往前揍,安先明旁边的号房之中,就是那白凤年。
与安先明粗鲁的睡姿不同,白凤年静静端坐,后背微微靠着墙,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
陆生发现,考生身上都带着一团淡金色的文气,不过却有强有弱。
比如安先明的金色周围有许多杂色围绕。
而这白凤年则不痛,他金色大盛,从头顶溢出,几乎环绕了全身。
嗖!
一阵香风袭来,只见一道黑影飞也似的贴着地面,如无骨之蛇一般,滑了过来。
这黑影到了跟前,幻化成了一名红衣女子,杏眼红唇,面容极美。
她好似没看到十几丈外的陆生,径直走向了昏睡的白凤年。
陡然间五指成抓,露出锋利的指甲,便要朝白凤年的脖颈抓去。
陆生抬起右手食指,便要射出一击。
却见这女子的利爪刚要碰到白凤年的那一刻,却被金光弹开。
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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