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什么人要害我?”
崔长生看着日游神,很是从容地笑问道。
见他如此,日游神的情绪也平复了不少。
径直答道:“有一个叫赖德文的人,到大慈寺跪求主持,说他家祖坟被恶徒破坏,苦求他帮他恢复祖坟,但大慈寺主持以不理红尘事为由拒绝。
即便赖德文在其禅房前跪了两天,除了让人给他些斋饭外,依旧未予理会。
可是……在今日巴郡城南靳志泰为求财请其指点,成功愿捐三十万香火钱。
大慈寺主持居然指点他将运衰至极的赖德文,当赌场指路明灯。
为此还告诉赖德文,这是他改变命运的机会,令他直接同意了。
但赖德文也提出要求,必须要让靳志泰帮他弄死一个人。
甚至明言如果不弄死这个人,打死他也不会当指路明灯。
当赖德文将他手机里录下的视频放出,我才发现,他想弄死的人竟是尊主。”
玛德,果然只渡有元人!
这让崔长生很无语,眼眸中也闪过一抹凶光。
纵是如此,他也未动声色,微笑道:“区区凡人,有何可惧?”
日游神却慌了,连忙道:“尊主有所不知,靳志泰乃巴郡城有名的恶霸,手下有百余号人,甚至还多有枪械。
如果他追查到尊主的行踪,晚或许我们还能影响他们。
可是白天别说是其他小神,就是我这专司白天巡察的存在,都难出力。
这必然会让你……非常的危险啊!”
“如果连这点麻烦我都不能解决,如何让城隍庙的香火兴旺?”
崔长生依旧从容。
虽然让日游神释然了不少,却仍然担忧:“虽是如此,我还是不能大意。
尊主,我继续去巡查,也顺便看看,大慈寺的主持会不会继续悄悄指点出你行踪。”
说完,他就凭空消失在当场。
看得崔长生都有些无语,却也能理解。
城隍庙虽隶属道门,内里的神却非真正的修道之人。
他们多为帝皇敕封或由民众自行选出而立庙祭祀,不是忠君爱国之士,就是造福一方,或为保护一方平安而牺牲。
所以,即便他们被立庙祭祀,也多有生前的脾气,很难有道门中人平和的素养。
大慈寺主持即便他做出这种指点,崔长生真不太相信他能算出他的行踪。
因为释门跟道门的宗旨不同。
释门只需要修行即可,因宣扬信徒供养而积功德的理念,有的是人愿意养他们。
道门恰恰相反,道门弟子需自己养活自己,也会促使他们去学习各种技能,如看风水、占卜、算卦、医学等等,又跟道家思想息息相关,他们也多会学习这些。
故此,不管这是不是释门害怕算不到过往,只谈虚妄未来而暴露他们没这种神通,影响他们在世人心中形象,却可以肯定凡释门弟子算命并收钱,基本就是假释门弟子。
除非没出家前,就已经从事这个行当,学习过命理数术。
至于大慈寺主持能做出这种指点,其实也很好理解。
毕竟,赖德文事先已经有所求,令他知道他因祖坟风水被破坏,霉运缠身。
这种人去赌,肯定是押什么不中什么,自然也就能成为指路明灯,只要掌握玩法,找赌大小、押庄闲一类的项目,他押什么跟着反着押,肯定能赢大钱。
“恶心的秃驴,既然你想利用规则的漏洞来赚香火钱,老子就让恶人来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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