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大概有五分钟左右,刘四娘就慢悠悠的走了进来,她并不知道沈飞来济南了,进门以后一看见沈飞立刻就露出了一副受人欺负的面容,好像受委屈的人是她一样。
沈飞眉头一皱,看了一眼潘云儿,指着一旁的凳子说道:“你们都说吧,仔细说说是怎么一回事。”
“夫君......这个丫鬟......”
“等等!谁是你夫君?”刘四娘一开口就把沈飞吓了一跳,差点没坐住从凳子上摔了下来。
刘四娘愕然,眼神呆滞的看着沈飞,有些不知所措。
“今日我先把话讲清楚,你与我之间的婚约,已经不作数了,往后不要再说我是你夫君了,当然,是我把你与刘老汉从北平带出来的,你们的生活起居,我会安排人照顾,但是云儿不是下人,没有人可以让她端茶送水。”
说完以后沈飞看着刘四娘,冷着脸问道:“你可清楚?”
刘四娘仿佛就在那一瞬就就被抽空了所有的生气,瘫坐在了凳子上,她以为与沈飞的婚约会得到承认,但是她错了。
这倒不是沈飞狠心,是刘四娘的做法出了问题,现在还没过门就开始乱使唤人,将来要是过门了,那还得了?
“四娘清楚,往后绝不再以公子的未婚妻自居!”刘四娘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是颤抖的,脸色也是煞白。
“嗯,在我眼里,你们都是我的朋友,希望你们不要因为这件事相互之间心生怨恨,等明日你与云儿一起去集市上买几个丫鬟,去找刘工去账上支钱,买几个你们自己斟酌。”
“好了,你们下去吧。”
等两人走后,门外的小虎就急匆匆的跑了回来,手中还拿着一个信件。
“少爷,北平来信!”
“北平?北平的信是怎么送出来的?”
“不是北平城,是容江客栈。”
“容江客栈?”
沈飞打开信件只是一扫开头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信是那位去真定参加乡试的书生托人寄来的。
“恩公,多日不见,如隔三秋,符今惹牢狱之灾,已是将死之人,但每每念及恩公恩情难以忘怀,故有此书信一封,聊表感激之情。”信件的后面落款是书生符正之。
“呵呵,还真是个书生啊,这信写的文绉绉的,小虎你看看。”沈飞高兴之余将手中的信件递给了小虎。
小虎接过信件看了一眼,有些不明所以,问道:“少爷,这符浩然是何人?为何我没有听过。”
“你自然是不知道的,此人是一个少见的敢说真话的人,陈元知道他。”
“那少爷,需要我带人去救下他吗?”
“救他?”沈飞摇了摇头说道:“现在去那不是在救他,那是在害他。”
“陈元!”
陈元的房间就在沈飞房间的对面,这事刘工特意安排的,主要是为了保护沈飞,所以沈飞这么一喊,他们基本上都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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