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

“答对了！”

张耀明称赞了陈宗翰下，“不得不说你虽然戴着面具见不得人，但脑袋还蛮灵光的。”

“……”

谁见不得人了，只是不想被别人见到吗？

“没错就是死亡，生命的死亡是一瞬间的事，或许应该说灵魂脱离肉体前往另一个世界是很短暂的过程，而在那个短暂的过程里会产生十分稀薄的，死气。”

一群笨蛋们点点头，他们总算是听得懂张耀明在说什么了。

“死亡就是生命的相反，两者互相吞噬，难以共存。”就比如是肖逸的情形。

“而我的研究就是针对这一点，虽然没有办法揭开死亡的秘密。”张耀明的口气里充满着遗憾。

“不过，我成功的萃取制造出了死亡气息，而且把它用在了生物改造。”

“等等，虽然说我听不懂你前面在说什么，但你是指你同时间让死亡与生存发生在一个生物的身？”顾念空问说。

张跃明似乎非常高兴这一个问题，“没错，死气其实就是地狱的气息，而生气就是世间生物的气息，我解开了两者的冲突之谜，更靠着我的天才让所有妖兽们的实力升了不只一个台阶。”

“OH，GOD！”安德烈神父惊呼。

陈宗翰的心情现在可以说是非常震惊，张耀明所说的事就和发生在自己与肖逸身的事情一样，想来他也有办法解决肖逸身发生的冲突问题与自己身缺乏生气的问题，陈宗翰可不想以后肉体腐坏，变成像这些妖兽一样的鬼模样，活像是什么恶心妖怪。

陈宗翰心底打了个主意，说什么也要把眼前这个家伙绑走。

顾念空沉着脸说：“我不管你什么研究，我只想知道是你放任这些妖兽出去残杀人类吗？”

张耀明两手一摊，“拜托，总是要吃东西的吧，而且我也已经有尽量控制它们了，不过你知道的，总是会有些比较顽皮，不乖乖听话的。”

顾念空继续说：“就因为你的疏忽害死了那些无辜的民众与士兵？”

“那些民众的确是我的疏忽，至于那些士兵，你想想对方都故意来找茬了，我怎么可能乖乖束手就擒，这是一种正当防卫。”

顾念空说：“狗屁的正当防卫，两百多条人命！你想就凭一句话蒙混过去吗？”

张耀明竖起食指左右摇动，“不，当时绝大部分的都活了下来。”

“嗯？当时…”

“我帮他们改造了下，你们来慢了，现在只剩下十个了，科学进步总是需要牺牲的。”张耀明耸耸肩。

“帝啊，让这个罪人下地狱吧！”安德烈神父高举着十字架说。

张耀明不屑的吐了口水，“少来了，你手的鲜血绝对不比我少，少假惺惺的。”

“你…”

安德烈神父被气得不轻，不给安德烈神父反驳的机会，张耀明说：“至少我所付出的牺牲会带给人类进步，但你们呢？你们是群只懂的破坏的刽子手。”

叶墨大声的反驳，“我们保护人们的生活不受到威胁，为了他们，我们自愿染血腥。”

张耀明不屑的说：“少自以为伟大，你们这不过是把道德礼义披在外衣的借口，到头来满足也不过是自己的私欲，而我做得事比你们还要有贡献的多。”

叶墨问，“什么贡献？你说啊？”

“强化人类，我的实验成果能够激发出人类的潜能，死气是最好的催化剂。”

叶墨讥笑的说：“就你这些恶心的妖兽？我看根本没有任何人会肯让你做实验。”

张耀明严肃的说：“我承认它们的卖相不好，但这是一个起点，任何科学进步的一开始都充满的缺陷，而之后要做的就是改善这些缺点。”

安德烈神父愤怒的说：“你玩弄人类的生命，你死后一定会下地狱。”

“哼，我最讨厌的就是教会，你们整天把帝挂在嘴边，而假借着帝的名义去制裁你们的敌人，哥白尼的地动说就是遭受教廷的迫害，许许多多的天才都被以亵渎帝的虚假名义而遭到迫害，我的研究跨过了时代，而许多的天才都是这个世代人所无法理解的。”张耀明高傲的说。

“那你现在又打算怎么样？”顾念空说。

张耀明瞥了所有人一眼，然后淡淡的说：“普通士兵的肉体很难承受死气的反噬，不过如果是你们的话应该就不会有这一个问题。”

所有人再度举起武器，事情终究无法善了，到头来还是得靠实力来解决问题。

张耀明的研究是对是错，只能交给后人评判，现在陈宗翰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活下去。

“先别用火箭炮，不然我们可能都会活埋在这。”顾念空说，大胡子点点头，示意安徒生换机枪。

在这拥挤的地下水道，要和数以百计的妖兽贴身肉搏绝对不是什么愉快的事，神代全藏、大胡子、安徒生、苗绘、安德烈都不善于近战，让其他人围在圈内，这样的布置才能发出最强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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