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弟子跨步上前,“我看过了,几乎都是虎飙的脚印,只在一处发现了几枚女人的脚印,那脚印十分纤细短小,我们猜测应该是十二三岁的小姑娘。”
“十二三岁……战士昊的小奴隶不正是这个年纪吗?!”秋水腾地站起来,眼底闪过仇恨的凶光,“是那个战士昊!”
“可是我们并没有发现别的男人的脚印,而且就连那小脚印也只有几枚而已……”那祭司弟子有些犹豫,“会不会是虎飙在扛那狗尾花时,扛不动,中途停下来,把人放在地上,才弄出来的?”
这也是一种可能。
秋水挥手,“到底怎么回事,把那个小奴隶抓来,严刑审问一番不就知道了。”
虎飙死了,他没那么大的耐心去调查。
“去把人抓来。”
几个弟子互看一眼,脸上都露出为难之色,可大祭司的命令,他们不敢违抗。
“小心点儿,别惊动了那个战士昊。”
几个弟子要离开时,秋水加了一句。
几个弟子都暗暗松了口气。那个战士昊如今可不是个好惹的,手里的骨刀,眨眨眼就能让人断手断脚,就连巨熊都不是他的对手,何况他们这些被部落供养地连石斧都举不动的祭司弟子?
更要命的是,他们要是被伤了,残了,就会被大祭司除名。他们就更不敢靠近那个战士昊了。
何况是强抓他的小奴隶?
他为了那小奴隶,不顾危险闯进西山林,足见他对那小奴隶的看重。
几个祭司弟子出了大祭司的帐篷,就凑在一起商量,要怎样,才能不惊动战士昊,把小奴隶狗尾花带过来?
“那战士昊不是脱力了吗?”一人想了想,“咱们其中两个人假装去给战士昊送药,他若是能动,咱们就等到晚上再说。他要是确实脱力,其他人就去把那小奴隶抓了。反正是大祭司的命令,只要咱们把人带进了大祭司的帐篷,战士昊就算追来,应该也不敢把咱们怎麽样?”
祭司弟子若无犯错,又是当着大祭司的面残害祭司弟子,可是大罪,会被抓去活祭台,活活烧死的。
几个祭司弟子都觉地此计甚妙。五人分成了两队,两人装模作样地去给云昊送伤药。
恰好狗尾花正帮云昊往伤口上抹草药。那些草药刚抹上去,血就止住了,竟比祭司药库的更好。
两个祭司弟子微觉尴尬,又忍不住心生贪念。
这样的好药,应该藏在祭司药库才对,那些战士必须要低声下气地相求,才能得到。
心里生着贪念,脸上却装作关切地问,“战士昊,你如今感觉怎样了?可能动了?”
云昊其实力气稍稍恢复了一些,只不知道两个讨厌的家伙来是要干什么,就只说自己还是没力气。
一个祭司弟子掏出一把药草,递给狗尾花,“这是能够减轻疼痛的草药,你去捣烂了,给你家主人抹上,晚上也能睡个好觉。”
狗尾花暗暗撇嘴,减轻疼痛的药,我主人的比你们祭司药库的好多了,谁稀罕用你们的!
不过,这毕竟是祭司弟子给的,她不好忤逆,遂接过那些药草,出了帐篷,搬出捣药的石具,准备应付地捣两下,等那两个讨厌的家伙离开,她就把这些草药扔了。
刚捣了两下,嘴就被人从后面捂住,一根绳子捆住了她。
她惊恐地回头,发现竟然是两个祭司弟子。
她惊惧地挣扎。
“别动。”一祭司弟子低声喝斥,“我们是奉大祭司的命令带你去问话的。只要你乖乖回答了大祭司的问题,自然能安然无恙地回来。”
相反,不乖乖回答问题,那就不能全须全尾,甚至根本就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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