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山城,回雁楼内。
原本热闹无比的酒楼,此刻却是一片杂乱,伴随着众多客人的吵闹声之后。
许多未结账的客人纷纷逃离。
只留下酒楼掌柜的站在原地,欲哭无泪。
抬眼望向二楼,又是勐的脖子一缩,也不敢再继续上去。
随后苦着脸,招呼小二上去给那群恶客送菜。
回雁楼二楼,此刻楼上空空荡荡,只剩下一个桌子旁,尚有着三人坐在椅子上。
其中两名男子豪迈的喝着酒。
但两人另一只手却还各自紧握着武器,其中的一名男子身上还有着一些血迹。
一名尼姑打扮的清纯女子则是坐在一旁看着两人喝酒,不时还担忧的看着那名受伤的男子。
随后,两人不知道又说了些什么,神色激动。
看样子,两人一言不合之间就要动手。
但就在此时。
楼下却突然传来了阵阵脚步声,几名灰头土脸的道士从楼下冲了上来。
然后在一旁的桌子上坐了下来,急忙招呼小二上酒上菜。
几名道士拿起了放在一旁桌上的水壶,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一旁本准备开战的田伯光和令狐冲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随后放下了手中的武器。
令狐冲看着一旁桌上那名中年矮小模样的中年道士,微微犹豫之后开口大声道:“可是青城派的余师叔?”
对面的宛如乞丐般模样的“余沧海”微微一愣。
随后抬头看向了对面桌子上的令狐冲。
片刻之后,余沧海似乎回忆了起来说道:“你是……华山派的令狐冲?”
令狐冲确认余沧海的身份之后,连忙的点了点头,说道:“余师叔,晚辈正是令狐冲!”
随后令狐冲指向了对面田伯光,急忙说道:“余师叔,此人是江湖采花大道田伯光。”
“想要对恒山派的师妹图谋不轨,还请……”
令狐冲话语未落,对面的余沧海就脸色铁青,勐的一拍桌子,说道:“岂有此理!”
令狐冲看着余沧海的反应,面露喜色,而一旁的田伯光则是警惕的握住了长刀。
“你华山派简直是欺人太甚,这么欺负我。”
“如今竟然还好意思向我求援!”余沧海指着令狐冲破口大骂道。
令狐冲微微一惊,随后急忙问道:“余师叔,我华山派欺负你,此事从何说起啊?”
“哼!废话少说!”
“此事自有定论。”
总之,今天既然先碰到了你,那就先把你给拿下,然后再找岳不群说个明白!”
余沧海说罢,站了起来,就准备上前。
而此时,楼下却突然传来了一阵不紧不慢的脚步声。
随后一名俊美非凡的白衣持剑少年走了上来。
余沧海见状,立刻脸色大变,站在原地迟迟不动,彷佛在忌惮着什么。
那名白衣少年上了楼,先是左右看了看楼上的情景。
随后看向了一旁的余沧海,似笑非笑道:“余矮子,你刚刚在说什么?”
余沧海目光似有所呆滞,随后低头沉默不语。
而余沧海身后跟随着的诸多青城派弟子也是同样的景象,纷纷露出了惊恐害怕之色。
就彷佛这名白衣少年,是什么洪水勐兽一般。
见状,顾极微微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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