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巳立在一旁,看着这两个人一左一右,模样相同,就连握咖啡杯的姿势也一模一样。
凛彧率先放下杯子,换了一个舒服的坐姿,“你们费心费力请我们过来,不光是喝一杯咖啡吧!”外形可以靠整容,姿态可以靠修炼,但是口味还是天差地别。
阿遇充的咖啡略淡了些,他和微阳的口味一样,都喜欢浓浓的黑咖啡,提神!因为不论是作为杀手的微阳,还是作为焱门首领的自己,时时刻刻都必须保持清醒。
“呵!自然不是,怎么我冲的咖啡不和您的胃口吗?”
摘了面具的凛彧明显和以前冰冷冷的时候很不一样,摆脱了束缚,现在就想活出自我,他活了快30年,其实有一大半的时间都是在为别人而活。
他一开始是他母亲争宠的工具,后来也确实享受了几年来自父亲的疼爱,再后来为了焱门,只有和微阳的那两年,他才是轻松的,自由的,没有心机鬼魅,没有杀戮血腥。
这也将作为他毕生的追求。
所以呢,所以阿遇根本就不了解他,他背后的人更加不了解他,他们模仿的完全是那个戴着面具的自己。
他们不会知道,戴着面具的那个他也是在伪装。
凛彧笑着摇摇头:“咖啡的口感确实差了一些,不过没关系,我并不是来和你喝茶聊天的。你我初次见面,也没有旧情可叙。所以,我父亲的下落,是你们拿捏我的手段吗?”
他原本可以不来。毕竟当年他亲眼目睹他父亲在哪场大爆炸之中灰飞烟灭。
但凡事都有一个万一,那个神秘的男人没死,还秘密培养了阿遇想要对他取而代之。
那他父亲呢?他是不是也没有……
想当年,他父亲凛祁也是天入地无所不能的炎主。
当然,他并不是冲动无脑的人,他不会仅凭他们一面之词就孤身犯险。
是那枚戒指,那是他父亲当年来不及传给他的焱门信物。
是以他才会暂时丢下微阳不顾,带着阿巳来到这里与阿遇对峙。
他并不是没办法去查,只不过那需要太多的时间,他等不了了,更何况他们准备如此充分,有备而来,算的真正的敌人。
面对重要的敌人,你不给他露出一点破绽,他也不会轻易露出他的马脚。
阿遇明显感觉到面前的凛彧似乎与他资料中的凛彧不是同一个人。
“不然呢?毕竟与你亲近的弟弟,我还没那个自信可以轻易抓到他们。”阿遇镇定自若。
“还算有自知之明,说说吧,说说你们的条件。”
阿遇放下咖啡杯,里面只剩下一丝咖啡残渍。
他在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做才能更利于他。
他手除了那枚戒指,并没有其他的消息,那枚戒指还是他老师给他的。
“条件,条件……”阿遇不断重复,他只能按照当时老师和他一起制定的方案来走。
第一,他们要试一试凛彧的底线。
第二,今天,既然凛彧守约来了,怎么着也得让他脱层皮再离开。
“不如你将焱门当家的位置让给我,我们如此相像,想必别人也认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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