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这样,还不如秘而不宣,继续保持神秘好。
“相爷说了三种人,你又是哪一种?”叶司首避而不答,反将问题回抛给老者。
“哪一种都不重要,毕竟老夫不过是一软弱文人,影响不了大局,”老者努力挺直着腰板,道,“你该担心,是他们。他们这一到,积压已久的暗流,就该爆发了。”
他的目光遥遥落在远方,落在那骑着高头大马的军师身上,也落在一个骑着毛驴,晃晃荡荡前进的年轻人身上。
“嗯?”
沉羿似是不经意般回头,看向后方一座角楼。
异化的视线之中,那座角楼之外笼罩着一层五种颜色的神光,慑人的气息流转,令得沉羿心中暗凛。
“你在看什么?”
毛驴的头转了一百八十度,看了眼沉羿,又看向远方的角楼,“儒门浩然气,应该是儒门高手。还有一股森严气机,倒是有些陌生,认不出来。”
别看血魔现在沦落到这种境地,但他怎么说都是积年老魔,当年天下有数的魔道高手。要不是在黑榜出现前就被关入了镇魔洞,现在黑榜上当有其名。
然而,强如血魔,竟是也没发现那五色神光。
“没别的了?”沉羿问道。
“还能有什么?”
毛驴打了个响鼻,就这样头朝后,踢踢踏踏地前跑。
京城凶险,陈天元就让毛驴陪着沉羿,给他充当护法,要是碰上什么不要脸的高手以大欺小,就直接放血魔咬他。
“没什么。”沉羿摇了摇头,将刚刚的发现藏在心里。
毛驴也不在意,伸长脖子凑到沉羿眼前,挤眉弄眼地道:“什么时候去取《易经玄策啊,本座已经等不及了。”
一旦沉羿遇到危险放血魔,那么再想将他给封印回去,就难了。没有陈天元在场,血魔大可直接遁走,然后便是天地任逍遥。
所以他现在是迫不及待想要去太史楼走一走。
“现在上门,遇上太史侯,你我都跑不了,”沉羿拍了拍毛驴的脑袋,道,“先去取金身舍利。”
陈天元想入宫还有的掰扯,就算有人在背后使劲,说不得也要一两天的时间。
现在正好有时间,沉羿便打算先去取了金身舍利,之后再想办法去太史楼中拿《易经玄策。
随后,就在青天白日之下,那奔驰在街道上的毛驴渐渐变得虚幻,身影渐渐荡漾,像是水中之月般,有种虚幻感。
数息时间后,毛驴化虚,背上的沉羿也如泡影般陡然消散,一人一驴如同鬼魅一般,从街道上凭空消失。
周围小巷里顿时冒出好几个身着劲装的三法司捕快,在一人一驴消失的地方来回摸索,却没有一点发现,彷佛这一人一驴穿越到另一个世界一般,彻底绝了踪迹。
“去禀报司首,天下无敌凭空消失,此人疑似学会了天门重光的秘法。”
披黑袍戴铁面的铁罗汉从后方踱步而来,亲自搜索一番后,向着其余人说道:“另外,再召二十人来,随我搜寻周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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