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泽龙君睚眦欲裂,用极度仇恨的目光望着王哲。
“我要杀了你!”
此时的王哲手中却握着一把古剑,正是刚才那龙三皇子手中的那把宝剑,震泽龙宫至宝。
这一剑在手,沉重无比,就好似这根本不是一把剑,而是一座山。
他能够感受到这宝剑之中蕴含着一股强大的力量。
“享受一方香火,却是肆意妄为,要剑,给你!”
那震泽的龙君取出长枪,长枪横扫,漫天风雨席卷而来,狂暴无比。
王哲手持那古剑,一剑横斩。
这剑比往常慢了几分,因为太过沉重。
一道剑光,撕裂了这一片天空,斩开了迎面而来的风雨,然后到了那震泽龙君的身前,
当啷一声,他手中的长枪震颤不止,脱手而飞,
剑光继续向前,落在他的胸口,斩开了他胸前的长袍,然后破开了他穿在长袍之下的甲胃,在他的胸前留下一道长的血口子。
鲜血喷涌,飘洒半空。
“父王!”
两个龙子前来救他们的父王。
“父王,我去把神剑抢回来!”
“不要过去!”身受重伤的震泽龙君一把拦住了冲动的儿子。
他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不想再失去第二个。
“把那宝剑还给我,否则我将掀起滔天巨浪,水淹震泽周边六城三十二镇。”
“若你敢如此,震泽的蛟龙便从这世上消失!”王哲冷冷道。
他握着剑,已经考虑着是不是直接在这里将这龙君直接斩了。
“敖震,既然那负心郎已死,我云梦泽和你震泽的联姻也到此结束,立即将我那侄女放了,否则云梦泽大兵压境,毁了你的龙宫!”
这时候一旁的赤龙也趁机落井下石,虽然他也收了伤,但是身上的霸气却是丝毫不弱。
“敖孟,你莫要猖狂!”
“还在这嘴硬!”敖孟冷笑道。
王哲看了看他们,又看了看下面波涛翻滚的湖水,还有在上面漂浮的龙三皇子。
他一步来到了岸边,然后一剑斩下。
眼前波涛汹涌的湖水被一剑斩成了两半,然后他就静静的站在湖边,冷冷的看着云空之中的蛟龙。
“我们回去!”敖震十分艰难的说出了这句话。
盛怒之下,敖震还算是理智,在争斗下去也没有丝毫的意义,只是白白送命罢了。
“父王!”他的两个儿子还是不甘心。
弟弟死了,龙宫至宝还没了,震泽这一次是损失惨重,从面子到里子都没了!
“走!”
敖震带着两个儿子离开了的龙宫,过了一会儿功夫,那敖颖便从震泽出来。
“多谢恩公!”她先是对着王哲行礼,而后随着天空之上受伤的敖孟远去。
王哲就站在湖边,静静的看着波涛汹涌的震泽,
杀了那龙三皇子,得了一枚“龙元”,这其中蕴含的精元要胜过当日的青蛟内丹。
现在他已经成了人仙,可以直接吸收这其中蕴含的力量。
在先前还曾经杀了一个水族的水妖,获得却不是而是一门简单的御水之法,也算是意外的收获。
夜慢慢的过去,惊涛海浪也渐渐的消停,震泽的水族最终没有掀起大水。
第二天上午时候,天空的乌云也消散了,雨也停了下来。
王哲又在这里守了一天。
站在湖边,盘膝而坐,那把古剑就横在了膝盖上,
他将自身的法力渡入其中,却受到了一股力量的排斥,
这是他在《南斋剑典之中学到的养剑之法,以自身之气养剑,这和炼化法宝的道理产不多。
只是越是厉害的法宝便越难炼化,这剑就在抗拒王哲。
他也不急,反正有的是时间,越是抗拒变证明这剑的不凡。
一天,两天,
风波也平静了,天色也晴好了,
王哲便离开了震泽,和来福一起去往宜邑。
顺道给自己刚刚获得的宝剑做了一个剑鞘,然后不断以自身的法力包裹住那把剑,时刻温养。
金山寺在宜邑的金山之上,乃是有名的佛教圣地。
远远望去那寺庙依山而造,殿宇厅堂幢幢相衔,亭台楼阁层层相接。
慈寿塔耸立于金山之巅,拔地而起,突兀云天。
从山麓到山顶,一层层殿阁,一座座楼台,将金山密集地包裹起来,山与寺浑然一体。
整个金山彷佛就是一座宏伟壮丽的寺庙,构成一组橼摩栋接、丹辉碧映的建筑群,形成了一种金碧辉煌“寺裹山”奇特风格。
在金山寺的旁边还有一片湖泊,冬日的阳光下波光粼粼。
王哲在这一座寺庙之上看到了一片佛光,远胜兰若寺数倍。
天下有数的佛门圣地可不单单是说说而已。
王哲慢慢悠悠的走近了金山寺。
冬,冬,冬,
寺庙里传来一阵阵钟声,听上去有一种莫名的韵律,让人心神宁静,越是靠近金山寺,这种感觉便越发的强烈。
到了山下,站在庙门外的时候,一般的人甚至有一种想要皈依佛门的冲动。
就在他到了庙门外面的时候,一个面容俊朗的年轻和尚站在寺庙门口。
“阿弥陀佛,小僧法海,专程在此等候施主。”
法海?王哲闻言微微一怔,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的和尚,看这俊秀的模样很容易让人生出好感。
“等我?你早知道我要来?”
“师父说近两日会有贵客登门拜访,小僧从说昨日开始就一直等在这里。”那年轻的和尚道。
“你一直在这里等着?”
“坐卧行走皆是修行,小僧是在等施主,也是在修行。”法海如是道。
“来福你且在这里等着,我去去便来。”
来福听后就趴在门口。
“请它进来也无妨。”法海看了一眼来福之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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