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果心血来潮,也给宁新城算了一卦,乐呵道:“笑里藏刀,暗怀杀机,不过是蚍蜉撼树,自不量力罢了,无需担忧。”
宁新城跟随飞鱼卫来到一处静谧之地,虽是人迹稀少,不过暗中却是少不了窥视,只是宁新城与张胜廷对此都不以为意。
张胜廷将手中青铜剑出鞘,显露其剑身上部分残篇内容,宁新城同时也将手中羊皮卷展开半面。
其上正是他写下的剑诀残篇之一。
暗中窥视的修士已然蠢蠢欲动,谁人都知道宁新城手中握有剑诀残篇,双方此举定然是在交换残篇内容。
可还不待潜藏窥视的修士们现身动手,宁新城和张胜廷倒是首先变了脸色,张胜廷愠怒,宁新城则是尴尬神色一闪而逝,随即冷下脸来。
他先发制人。
“道友,你这是何意,为何你剑身之上的残篇内容与我羊皮卷上的相差无几,你可是在耍我?”
张胜廷收回青铜剑,目光凌厉。
“我倒也想问问道友,为何你这羊皮卷上的内容与我青铜剑上的残篇一般无二,莫非青州城内同样内容的残篇并非独一无二不成?”
“应是这般。”
宁新城恍然,借坡下驴,道:“既然如此,此事作罢。”
言毕,宁新城就要离去,张胜廷当即祭出一道流光打上半空,垂下的光芒形成一个牢笼将一众飞鱼卫与宁新城困在其中。
也将一众觊觎的修士阻挡在阵法之外,免得飞鱼卫在专心对付宁新城之时遭到他人的偷袭。
黄小果见之诧异道:“阵盘?这倒是稀奇玩意。”
“你走不了,宁新城!”
张胜廷直接喊出了宁新城的名字,毕竟当初塞北城凶案闹得沸沸扬扬,宁新城的通缉令到处都是,张胜廷作为飞鱼卫认得他实属正常。
宁新城一拳砸在阵法光芒上,牢笼巍然不动,反而是他的拳头被力道反震得生疼,他顿时不悦道:“怎么,你们飞鱼卫还在因塞北城之事追捕我?”
“那与我无关。”
张胜廷作为修士,哪里会管凡俗凶杀之事,他冷笑道:“若是他人说不定还真就被你糊弄过去了,你身上其实还有其他剑诀残篇对吧。”
宁新城眉头一皱,立马否认。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否认亦是无用。”
张胜廷打出印决,其他飞鱼卫一同掠阵,随阵中流光加持在阵眼之处,护卫四方,一身力量随阵法一同汇聚到张胜廷身上。
一时间,张胜廷气息暴涨,有了与宁新城抗衡的自信,他言道:“我这微末之术虽不堪大用,无法看破阴阳,可若只看一人之虚实,却是轻而易举,你若不肯交出其余剑诀残篇,今日休想从这阵中安然离去。”
黄小果对这阵法饶有兴致,道:“多说无益,这人会阴阳数术,已是将你言语堪破,还是干脆点跟他打一架吧,我琢磨一下怎么将他这阵法破去,毕竟这玩意可不多见。”
“好。”
宁新城当即打出一道雷霆,却被张胜廷调用阵法之力一掌拍灭,冷声言道:“不自量力!”
这还是宁新城第一次见到阵法之威,张胜廷不过区区炼气境五重,却能借此将他困住,甚至能够集他人之力于己身,做到与他抗衡三分。
不得不说其功用之玄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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