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烧河湾村一役,令大唐会名声响彻整个上加利福尼亚省,从原本的地区二流势力,一跃成为三藩市炙手可热的新兴顶级势力,能够与约翰-萨特、芳草地相媲美。
这一次短促而血腥的冲突,让所有人都开始正视大唐会的强劲实力,李察的赫赫大名由此传遍整个湾区,声望称号任务“湾区之王”进度从原本的3000余人飞速上升到近万人,实现了极大的突破。
这表明;有更多的人认可李察是三藩市(圣弗朗西斯科)的真正话事人。
而这其中最焦虑的,无疑是地头蛇约翰-萨特。
新市镇
距离教堂不远,位于华盛顿街的一栋维多利亚式庄园建筑内,身材肥硕的约翰-萨特穿着质地考究的浅色西服,神情焦躁不安的在欧式长廊里来回踱步。
从美洲河边传来的噩耗让他彻底失去了往日的淡定,他的得力爪牙,治安官约翰-A-克拉克及五十余名骑警和民兵全都葬身火海,一個也没有逃回来。
这沉重打击了约翰-萨特势力,在收到这个当头一棒的消息之后,约翰-萨特强忍着心中的慌乱,拿出数千盎司黄金抚恤死者家属,并且派人紧急联系墨西哥人首领胡安-卡洛斯,试图抱团取暖。
应该说,约翰-萨特的措施得当,至少没有频出昏招。
大唐会和芳草地勾结在一起,在麦迪逊匪帮覆灭之后,平衡局面已被打破了,联合会势力形成了对约翰-萨特势力的严重威胁。
可几天过去了,胡安-卡洛斯一方根本没有半点回应。
脚步声响动,约翰-萨特抬眼望过去,见律师亚当-塔图姆正匆匆而来,便难掩心中焦急的迎上去问道;“亚当,他们怎么说?”
“抱歉,墨西哥人恐怕猜到了我的来意,一直躲着没有见我,我怀疑芳草地或者其背后的英国人出手了,许诺了足以让人动心的条件。否则,胡安-卡洛斯怎么敢拒绝我们伸出的橄榄枝?”
“哦……该死,你能确定吗?”
“据我们的人说,胡安-卡洛斯一直待在那栋大宅里,没见到离开。但其管家却推搪说前往萨克拉门托己数日了,不晓得何时回来。芳草地的那个杂货铺商人奥多姆-拉塞尔却可以堂而皇之的进入,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真该死,这些卑鄙下贱的墨西哥人怎么敢背叛我?”
听到亚当-塔图姆的话,约翰-萨德的脸色变得铁青,忍不住咒骂了起来;“我诅咒他们下地狱,当初要不是我网开一面,默许了胡安-卡洛斯的存在,他现在应该和其他下贱的土生白人一起躲在萨克拉门托苟延残喘,他怎么敢这么做?”
这话可不好接,亚当-塔图姆明智的闭上了嘴,只是佯装无奈的耸了下肩。
现在的局势已经很清楚了;
芳草地与大唐会联手起来,牢牢占据了芳草地,葡萄谷,玫瑰庄园和美洲河等地盘,并且深深的介入新市镇来,风头已经压过了约翰-萨特势力。
尤其是大唐会首领李察率兵火烧河湾村,当真杀的鸡犬不留,尽屠麦迪逊匪帮数百人,一时间人人谈之变色。
哪怕再迟钝的人,也知道这是位心狠手辣的主儿,轻易招惹不得。
因为治安官约翰率领50余名枪手加入了亚历山大-麦迪逊匪帮,双方处于事实冲突状态,必须以一个被打趴下作为结局。
大唐会有人、有枪、有战斗力,芳草地有钱有势有影响,背后还站着英国人势力,约翰-萨特这个在圣弗朗西斯科经营数10年的地头蛇,明显吃不住劲了。
归根到底
约翰-萨特只是来自瑞士穷山沟的普通山民,当初一无所有的来到北美大陆,凭借着头脑和运气在这里发迹起来,变得炙手可热。
最得力的爪牙约翰-A-克拉克与十几名心腹手下死于美洲河畔,对其无异于当头一棒,变得色厉而内荏。
约翰-萨特喋喋不休的大声痛骂了一顿,骂墨西哥人,又骂芳草地白人,最多的还是骂大唐会华人,这引来庄园里几个人探头探脑的看看,连忙又缩了回去。
这时候往前凑,莫非脑袋进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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