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要胡说,我跟儿相亲相爱,她怎么会做出对不住我都事。”
“段王爷说的是,你既然不信,就当我是讲个故事好了。那一晚,刀白凤在天龙寺外,看到一个丑陋,且双腿残疾的乞丐,她也当真心狠,当天晚上,居然还就真和那乞丐,发生了一晚的关系,好巧不巧的是,那一晚她遇见的乞丐正是段延庆,他被仇敌砍伤,口不能言,恰如一个最破烂的乞丐。
段延庆本来当那女子是观音菩萨,你想想当时段延庆口不能言,身受重伤,刀白凤只能主动出手,那不正是个观音菩萨。
后来机缘巧合下他探知段誉的长生牌写的是大理保定二年癸亥十一月二十三日生,心生疑惑,因为这日期向前推10个月,就是他遇见观音菩萨的日子。查看一番,确定刀白凤正是那救苦救难的观世音。”
“噗”段正淳当即一口鲜血狂喷而出,想不相信,却又不得不信,段誉出生的日期向前推十个月,他正在大宋跟阮星竹在一起,他本以为段誉是早产儿,现在看来分明是别人的孩子。
自己辛辛苦苦养了十几年的儿子,竟然是别人的,这让他怎么受得了。
“段王爷放心好了,虽然你是帮别人养孩子,其实你还是有儿子的。”秦岩看他这个样,好心出言安慰。
“真的?”段正淳惊喜万分。
“自然,康敏曾经为你生下一个男孩。”
段正淳脸上浮现出一丝喜色,经秦岩提醒,他想起来了,康敏的确曾经来信说给他生过一个男孩,这么说他还是有儿子,能够继承皇位。
谁知秦岩接着悠悠道“可是后来,你没有将康敏接回大理,为了不让孩子成为她攀附权贵路上的绊脚石,她狠狠心将这个孩子掐死了。”
“噗通”伴随着倒地的声音,段正淳当场被气晕过去。
秦岩颇有些同情的看了他一眼,被戴绿帽子的人多了,段正淳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但他绝对是最倒霉的人之一,因为这个绿帽子他摘不下来啊。
大理是个边陲小国,国中藩镇林立,百族混居,大理镇南王看着位高权重,也要顾虑其他人的感受。
刀白凤是云南摆夷族酋长的女儿,这是段正淳拉的外援,以巩固他镇南王的地位,也是刀白凤成为王妃的依仗,所以哪怕刀白凤再怎么不待见他,跑去道观出家,不跟他在一起,她依旧是大理镇南王王妃。
甚至慑于她的威势,段正淳哪怕风流成性,在外面有不少情人,也不敢领回家。
现在依旧如此,哪怕段正淳知道刀白凤跟别人私通,生了个儿子,也得忍着,不可能像别的男人一样,将她给休了,要不然摆夷族感觉丢了面子,当场反叛,大理就要陷入动乱当中,其他人趁势而起,自己做皇帝,都有可能。
最为悲惨的是,哪怕明知段誉不是他儿子,还得让他继承自己的皇位,谁让他跟哥哥都没有儿子,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好歹是自己养大的,还有着皇族血脉,没得选择。
让别人给自己养了一辈子女儿,结果到最后发现,自己给别人养儿子,这种感受,秦岩真是提他悲哀。
王夫人看他晕过去,还不解气,对下人嘱咐道“来人,将他给我剁了做花肥。”
犹豫了下,又说“还是将他扔出去,不准进入曼陀山庄一步。”
“是。”下人直接拽着一只脚将他给拖了下去,四大护卫来救,也被护卫挡住,打出曼陀山庄,扔进了水里。
至于船只,那可是曼陀山庄的船,没杀了他们就好,哪里会让他们乘船,没办法,四大护卫只能如同落汤鸡一样,带着段正淳游出曼陀山庄。
回过头来的王夫人依旧怒气不消,看到秦岩“你是谁,不知道曼陀山庄不准男人进入,来人,将他给我杀了做花肥。”
“王夫人,我是你师弟。”
“你说是我师弟,有什么证据?”王夫人才不相信。
秦岩摘下手上的七宝指环,“这个掌门信物,师姐可还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