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惊鲵依然站在原地,一动未动,看着三人死在自己面前没有丝毫波澜。
“希望你下辈子有点眼力见。”冷声说了一句,惊鲵的身影又如同鬼魅一般消失不见。
房间内只剩下了三具还带着余温的尸体。
白弈的房间中充满雾气,热气腾腾,双手搭木桶边上,白弈将自己完全放在里面感受着被药浴滋养的感觉。
吐出一口热气,白弈看向不知何时回来的惊鲵笑着问道:
“全杀了?”
“全杀了。”
惊鲵回答后取下了自己的面具,将它和剑一起放在桌子上,缓步向白弈走去。
早已猜到是这个结果,白弈并不意外,摇了摇头轻声道:
“有麻烦哦”
麻烦不是他,而是嬴政,嬴政中午刚把公孙凯打完,晚上这三人就死于非命,怎么说都说不过去。
要是被怀疑就不好了。
但是,白弈想到了秦孝文王对嬴政的态度又将心中顾虑抛下了很多,君王都不怀疑,手下怀疑有什么用?
只要君王说不是嬴政,那肯定不是嬴政,要是敢有其他声音
后果不必多说。
看着已经来到面前的惊鲵,白弈有些关心的问道:
“你杀了他们会不会有麻烦,你没留下痕迹吧?”
“不会,没有。”
惊鲵微微摇头,言简意赅的回答完,抬起手里将不远处的黑色布料吸入手中,蹲下身子,给白弈擦起了湿发。
“还是小心一点吧,终究是秦国宗室,要是被发现,可不是什么好事。”白弈闭上了眼睛,提醒着惊鲵。
樗里疾是秦惠文王的弟弟,在秦国的威名尚在,加上这三人是秦国贵族,要是被联合起来弹劾罗网就不好了。
万事小心为重。
不过真到了那一步,罗网怕是不会为了惊鲵得罪那么多人。
罗网不保,那就我自己来。
白弈内心暗道,他又不是人渣,遇到事情就抛弃夫人。
“放心吧,没有留下痕迹。”
惊鲵轻声回答道,本来想着直接冲过去杀了,但考虑到这是秦国。
以前杀人都是在其他国家,杀了就走,都不用做善后工作,但这是秦国。
每柄剑的剑痕不同,像惊鲵剑那种特殊的剑,很容易被人认出来,所以惊鲵考虑的也就多了。
去的路上给自己弄了一柄木剑,刚才用的也是木剑,回来的路上,剑已经毁了。
证据已经没了。
回想起一个月前白弈吩咐自己的事,惊鲵又开口道:
“燕国有动向了,备粮集结军队,恐怕要和赵国动手。”
“燕国赵国”
白弈嘴里低声念叨着,他本来不想参与这件事的,现在看起来不得不插一脚了。
没有实权在嬴政继位前终究还是有些麻烦,所以他打算试试看。
敏锐的察觉到木桶水温逐渐下降,惊鲵轻声说道:
“我去加点水。”
但惊鲵刚刚起身,手就被白弈拉住了。
“不着急,我想到了一个可以让你脱离罗网的方法。”
笑容重新回到白弈脸上,语气很是自信,秦国虽一直执行远交近攻的策略,但实际上只能做到表面维持,该打的时候还是要打。
但燕国这次作死的举动让他看到了另一种可能。
“什么办法?”惊鲵问道,语气很平静,没有丝毫波澜,对于自己的事情她向来不怎么上心。
“你进来我就告诉你。”看了看惊鲵那完美无瑕的身材,白弈笑了笑,轻声说道。
低头和白弈对视,惊鲵轻轻点头,抬起手来开始宽衣解带。
惊鲵的衣服类似前世的旗袍,但相比之下却很好解开。
很快一个洁白如玉,完美无瑕,赤果着的身段出现在白弈眼前。
只不过两处隐秘的山谷用白色的布料保护了起来。
前凸后翘,很丰满,但又不是那种夸张类型的,每一点都恰到好处,怎么看都看不腻。
即便已经不是第一次见,有了些抵抗力,但白弈的小兄弟还是情不自禁的抬起来头,向惊鲵打起来招呼。
随着白花花的布料落地,惊鲵的身影也在白弈眨眼的瞬间进入到了满载热水的木桶里。
老夫老妻还这么害羞。
内心嘀咕一句,白弈将目光挪向惊鲵。
惊鲵小巧的身躯半蹲在木桶里,露出了一个脑袋,由于速度太快,激起的热水打湿了些许秀发。
惊鲵伸出手来拢了拢,手指划过吹弹可破的皮肤将头发拢到耳朵后面。
似乎觉得长发有些碍事,抬起双手取出了桃木簪子,将头发盘了起来。
俗话说的好,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惊鲵不知道这小小的举动却激起了白弈大大的兴趣。
“什么办法。”惊鲵盘着头发的同时开口问道。
白弈还没有失去理智,淡笑着抬起手来,说道:“我来吧。”
也不等惊鲵答应,白弈就不由分说的接过簪子替惊鲵盘起了头发。
整理头发是个技术活,白弈也是长发,但平时也是束起来,和惊鲵这一个月才慢慢学习了女生头发的知识。
盘起来也算得心应手,不到一刻钟头发便盘好了。
“至于办法嘛,我们”
在惊鲵疑惑的目光下白弈逐渐贴到惊鲵的耳朵旁。
嘴唇微张,轻声密语了几句,话毕还轻轻吹了一口热气,爪子也抬了起来,接下来的事情两人心知肚明了。
听见白弈的话,惊鲵愣了一下,俏脸微红,但看见白弈快要接近自己身体的手后,轻轻拍了过去。
“外面还有人。”
“你的声音那么小她们听不到。”
白弈轻声说着顺势把手握住,十指相扣,紧接着向前挪动。
惊鲵想躲,但位置就这么大点,很快两人几乎快贴到了一起,气氛也逐渐变得躁动起来。
惊鲵很高冷,哪怕是在做一些不可告人的事也是如此,除了第一次的时候发出了痛楚的声音外,其他时候大部分都是压着声音。
努力维持着她高冷的人设。
有内力也不全是好事,内力护体痛感弱了也少了很多乐趣,当然只对白弈来说。
不过好在惊鲵也不是对此事一窍不通,在白弈多次要求后她似乎也明白了什么,逐渐的花样多了起来。
但依然很保守,在有些方面始终有点放不开。
“你”
摇了摇头,即便如此,惊鲵依然不肯,语气和神色都很认真的说道:
“等你洗完再说,被发现对你影响不好,万一她们其中”
话没说完,惊鲵目光柔和,平静的看着白弈,似乎在问:你明白吗?
看来想改变是不可能了。
耸了耸肩,白弈无奈的摇头,他做事一直都将自己保护的很好,从来不会冒险。
所以惊鲵完全没必要想着他,只需要保护好自己就行,但可惜惊鲵一直不把自己本身当回事。
“居然敢不听为夫的话,看来我要重振夫刚了。”随便找了个理由,白弈一只手撑着木桶,身体向前移动。
“别”
惊鲵话还没说出口就连忙抬手捂住了嘴巴,眼睛睁大,看着白弈眼神中带着幽怨,还有一丝慌乱,和担忧。
你怎么可以
这种多样,复杂的表情,要是再配上几滴眼泪,或者朦胧的眼眶,那楚楚可怜的样子怕是又要俘获一大批宅男的心。
不过可惜,这一切只有白弈一个人能看到,他一人独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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